上亲口承诺,从心里愿意的。所以,我觉得你们跟着这个王木木也不错,也会很有前途的。
另外,现在京城里新党旧党斗得欢,你们老爸现在两党都不待见,所以,你们这个京官不做也罢,免生是非。再说,博毅和清直二人我了解,虽然也有功名心,但,跟我老爸一样,更爱这些奇技淫巧,而这方面,就是鲁般再世也不及这个王木木了,从做自己喜欢做的事这点出发,我是主张千万别离开这个王木木。从这个王木木对我这儿的石液,喔,现在该叫石油了,看他对这石油的重视程度,这后面一定有很大的文章。好风凭借力,你们说普陀山军演后聊天时说起过一个成语叫‘飘茵落溷’,那个阿里骨说得很对:风,就是一个机会,机会则是一个区别英雄与狗熊的台阶,上一步飘茵,做英雄,什么都是;下一步落溷,做狗熊,什么都不是。那么,是上还是下?我们现在是有风了,但有了风还得看准时机,是飘茵,还是落溷,就看你能不能看准风头,何时飘离枝干了。我觉得,去做京官是落溷了;继续呆在王木木处才能飘茵了。你们说呐?”
沈清直打量了一下三人的面部表情,试探着说道:“父亲,母亲。这事我跟我哥也商量过,我们都不舍得离开王大人,这次我们的八音盒风光了,王大人说,在此基础上可以造钟表了,还可以造定时器和定时炸弹了。听王大人说,下一年进京进贡的东西他已策划好了,好像叫留声机,还有空调机,冷库,喷灯,火焰枪等,我真的好期待呵,我真的很想通过自己的双手把王大人描绘的东西变成现实。现在王大人是王爷了,还开府仪同三司,他现在手下的人也不多,我们在他那儿也是很有机会的。再说,我们无论谁做了京官,一人在京,孤军奋战,这幸福吗?而我们现在在王大人处挺被重视的,活得很看在、很舒畅。还有,很重要的一点,妈你没跟爸说,现在的妈在哈佛,在长公主前,在王大人前,在宇文姑娘前,很牛的,有点说一不二,妈说的话,他们从来不反驳,不反对,不批评,总是笑嘻嘻的听妈说完的,所以,我们干吗要孤军奋战?爸,你在延州放心好了。有妈罩着我们,我们母子三人就在海岛上玩玩吧,可好?”
沈清直的一番话,说得沈括热泪盈眶、心头激荡。以前,在沈府,沈张氏是猫,三个男人是老鼠。沈张氏一发威,三个男人唯恐避之不及。沈张氏蛮横无理,常常无缘无故的大发雷霆。王木木说这是种病,沈括拜托王木木了,看来王木木也是很尽心的,儿子不是说王木木、长公主、宇文姑娘从来不反驳,不反对,不批评自己老婆,总是笑嘻嘻的听自己老婆说话,他们这是在有意识的贯彻舒缓狂燥症的精神疗法啊,看来真的有疗效了。过去,沈括自己对这个没心没肺的炮筒子样的沈张氏是爱狠交加,而两个儿子对这个混身是剌的二妈是相见不如不见,已经闻风丧胆了。现在,看着甚是相融的母子仨,母为儿谋官,儿为母颂德,他们又都很尊重自己,把自己尊为一家之主,大主意让自己拿。想想,自己也算有钱有势的人了,自己还图什么呐,不就希望一家子和和美美的在一起,心情舒畅的了此一生吗?
沈张氏则在想,工部的官是我帮你们要来的,这说明我很有面,去不去是你们的事,反正是我已经有面了。看沈括没言没语,沈张氏认为沈括不大同意沈清直的话,就开始维护起这两不费力气得来的儿子了,想帮着说话了:“嗳!老头子,我还要说个大秘密,就是我家两个儿子开窍了,懂得欣赏女人、喜欢女人了,这兄弟俩口味雷同,兴趣一致,我注意到了,他俩有事没事的爱凑到宇文姑娘身边……”
沈括马上插嘴:“慢,慢,慢!这话可不能乱说,人家宇文姑娘现在是三品诰命了,又是皇上赐婚王大人,又是小神医,又与王大人一起假死过,又已结阴婚,你们两个混帐东西,别开这种掉脑袋的玩笑!”
沈张氏笑骂道:“沈老头!你慌什么慌!听话听半句,还什么经略安抚使呐,没涵养!坐好!别动!抬起头!看着我!听我说完!咳,是这样的,他俩看中了宇文姑娘身旁的小滴答和小小桃了,这两姑娘长得好看,人也聪明,跟着宇文姑娘,也会点医了,也能歌善舞了,很不错,挺懂事,善解人意,哈哈,也善解人衣,挺机灵可爱的。我,谁啊,经略安抚使夫人,早洞察这两小子的心思了,男人嘛,得有个女人栓他的心,所以,我若无其事、视若无睹,放任放纵,坐享其成。当然,我老婆也顾及你老公的感受,也分析过,这两丫头,你会不会不喜欢呐?我想,不会,因为我记得过去你看这两丫头的表演时都忘了我的存在了,那个哈喇子都要流出来了,你头颈伸老长,象要砍一刀,你……”
沈括听着听着发觉自己老婆又要无厘头了。脑中突然浮现出儿子跟自己说过的在王木木和长公主、宇文姑娘一起去秀山岛前,王木木在光天化日之下拥抱了宇文姑娘、拥抱了长公主,光艳全场。这几天,沈括被大量的新信息、新情况、新观念、新知识搅得这脑子已经今非昔比了,所以,看着沈张氏一脸的坏笑,那两片樱桃小嘴,红红的,润润的,一努一努的还在八卦;那穿着立体裁剪的合身衣服的身子,配合着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