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荣没想到用激将法竟然激出来一个虎贲营的人,也听出了他的担心,便对他说道:“你且放心,本将军说话算数,况且还有两千多的将士们可以为证。”
柴荣跃身下台,校场上的将士自觉地在校场中间的腾出一片空地来。柴荣伸手道:“古将军,拿剑来。”古旭名将剑扔给柴荣,然后柴荣径直走到空地中央站定。
虎贲营将士画魂着跟着柴荣来到空地上,站在柴荣不远处,摆好姿势,率先向柴荣发难。一身杀气直逼的柴荣呼吸困难,双眼更是陡然射出一抹寒光。
柴荣被画魂的气势所迫,当即心中一惊,暗想道,果然是一群不怕死的将士啊,看其气势就知道此人必定久战沙场,杀人如麻。
柴荣也不惧他,见画魂率先攻来,便以逸待劳,右手握剑,剑尖垂地,绍平剑法演练于心中,周身散发出一股强大的气场,瞬间将画魂的杀气压回。
画魂见柴荣以不变应万变,自己的浴血战场不知道杀了才聚集的杀气被柴荣周身强大的气场驳回,更是怒吼一声,脚步加快,一跃而起,举剑朝柴荣劈来。招式干净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
柴荣面色平静,见画魂一跃而起,一个箭步,执剑劈向画魂腰间。画魂只见一个身影往自己身后冲去,当即反手一剑挡开柴荣劈向自己腰间的攻击,显示出过人的战场反应能力。
此时画魂已与柴荣面对面,挡开柴荣的剑也没有收回,顺势横扫过去,这下柴荣要是被击中,那可真就是被腰斩了。
不过柴荣显然已经意识到画魂下一步的动作,便顺势原地由下而上来了一个三百六十度空翻,姿势甚是潇洒,也正好将画魂的剑闪开。此时柴荣脚没着地,身体仍在空中。
画魂的剑横扫出去还没收回,柴荣趁此之际,便顺势将自己的剑抵在了画魂腰间。
脚一落地,柴荣便对着惊愕的画魂说道,“你输了。”
画魂的脸上显示出了难以置信的神情,不过还是幡然醒悟,对柴荣拱了拱手正色说道:“将军剑法高明,末将不如,输的心服口服。”
柴荣脸带笑意的说道:“你的剑法也很不错,更是战意昂扬,杀气十足,不过你的剑法灵活度不如我,想来此战你定有所收获,回去好好领悟吧。”
画魂满脸的倾佩之色,恭敬地说道:“多谢将军指点,末将回去定好好领悟,告辞!”说着转身大步离开。有了画魂的开头,事实证明了柴荣所言非虚,将士们也就都相信了柴荣刚才所说,一个个竟跃跃欲试。
当下,骑兵营中走出一人对柴荣说道:“末将张一,乃骑兵营将士,愿请将军赐教。”
柴荣看了他一眼,此人身着轻骑铠甲,英气勃勃,俊朗不凡,张口说道:“你是骑兵,最擅长马上作战,下马打斗并非你所长,你且将你的战马前来,本将军与你马上切磋。”
说着对身后诸将喊了一声:“寒将军,给本将牵一匹马过来,本将军要与你骑兵营的张一兄弟切磋一下马上功夫。”
寒天晓当即得令,当即牵了一匹不怕生的白马给柴荣。他知道张一这家伙力大无比,用的武器更是一把帯仞的长柄金刀,于是将柴荣的银枪也顺便给柴荣拿了过来。柴荣接过银枪和马匹的缰绳,翻身上马,两腿用力一夹马肚,战马一声嘶鸣,顿时绕着空地撒了丫子跑开了。
众军士见柴荣是与骑兵营的将士马上交战,于是又将空地扩大了一倍有余。柴荣骑马跑了一圈之后一勒缰绳缰绳,战马抬起前蹄,一声长鸣,便停了下来。
此时张一已经骑马来到场上,见柴荣停了下来,稍过一会,张一对柴荣抱拳道:“将军得罪了!”话毕,后脚跟一踢马肚,战马吃痛,知道主人的意图,便猛然往柴荣冲去。
柴荣见张一策马主动冲了过来,也不慌张,当即用银枪使劲敲了一下马屁股,战马迎面朝张一冲去,两人相距三丈远,张一挥刀朝柴荣砍来。柴荣顺势一挑将张一的金刀挑开,不过手腕直震得发麻,心里暗道,着张一果然有些能耐。而骑马过去的张一却更是震惊,自己主动出击,却也震得虎口生疼,心中对柴荣高看了几分,当即也不再留手。
两人又各自调转马头,相互冲去,战到一起,双方你来我往,你砍我刺,互不相让,好一场厮杀!
突然柴荣一枪朝张一横扫,张一收刀不及,被柴荣打中刀柄,不料柴荣这一击力气颇大,直震的胯下战马调转马头往回跑。柴荣策马去追,与张一并驾齐驱,柴荣反手直刺张一心窝,张一顺势朝马腹翻去,马腹下从上而上一刀直刺战马上的柴荣。
柴荣一跃而起,离开马背,躲开张一击,张一这时从马下翻身上来,刚上来还没坐稳,便看到柴荣正以泰山压顶之势一枪打来,张一横枪去挡,不料柴荣这一枪如一座大山朝他压来,一击被柴荣打的贴在马背上,动弹不得。
柴荣故意抽枪,张一直起身来。柴荣瞅准机会,一枪朝张一直刺过去。张一毫无准备,仓促间提刀去挡,只感觉柴荣手中的银枪,就好像如鱼得水一样,张一的金刀顺势就被一甩而开。张一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