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和女孩的身上。
老者抬头一看。只见二楼之上,有一桌共有五人,其中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正拿着酒盅哈哈大笑道:“兀那臭叫花,你上不来雅座饮酒,大爷我赏你一杯。”说完一桌五人捧腹大笑。
那伙计瞪了老者一眼骂道:“还不快滚,看什么看!”说着抡拳就朝老者额头砸落。
那老者嘿嘿一笑道:“老儿今天就弄出点动静来!”话声落处,只见他脑袋微微一偏,让开了那伙计的拳头,突然一腿踢出去,正中那伙计的小腹,那伙计猝不及防,一个驴打滚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老者哈哈一笑道:“香儿,咱们也去雅座上坐坐,看一看到底有什么了不起的。”
这一来,酒楼之上顿时喝彩声飞扬。那伙计爬将起来不敢再上前来。只是远远看着。那泼酒水的大汉嘿嘿一笑道:“看不出老家伙还会几下拳脚。不过这二楼雅座,只怕你还是上不来!”说完,猛然一掌拍在身前酒桌上,那酒桌之上飞起来连个酒杯,酒杯之中满满的都是酒水。两只杯子好似有一只无形之手托着一般缓缓飞向那老者,杯中酒水却是平平稳稳的,这一下功夫可谓天下少有几人做得到,酒楼之上顿时喝彩声不断,江湖中人大多喜好热闹,于是全都朝着二人看来,只想知道那老者如何化解,能不能化解?
大汉笑道:“吃了我的敬酒,你便可以上来坐了!”
那老者好似浑不知酒杯飞来一般,只是低着头拉着那女孩儿笑道:“香儿,我们吃一桌什么酒菜好呢!东海的虾子还是武汉的鱼儿?”
那女孩儿小声道:“爷爷吃什么,香儿就吃什么。”
那老者哈哈笑道:“好的,乖孩子!”就在这时,那酒杯已经飞到楼梯口,众人眼睛都看着那大汉会让一对酒杯如何,却见那一对酒杯临近老者后背二尺之时,突然“啪啪”两声响后被震得粉碎,那杯中酒水却是没有落地,反而化成两条水蛇折返回来,朝着那大汉飞去。
那汉子吃了一惊,站起身来朝着那一股反射回来的酒水屈指一弹,一道肉眼可见的能量波射过去。只听得“嗤”一声响,那两杯酒化成的小蛇居然被点燃了,同时劲力消失,酒水落到地面上。
店小二一见,连忙跑过来把火扑灭,看了看老者和那女孩儿,又是愤怒又是害怕,小心翼翼的把二人引到一张方桌下坐下,颤声问道:“你…老…大侠…你们吃点…什么?”
那老者看也不看菜单,仰头看着天花板道:“鸡鸭鱼肉,捡几样好吃的来就可以了,再来一大坛竹叶青便是。”
店小二满口答应道:“好嘞,马上到,马上到!”说完飞奔而去,生怕又招惹了这位神秘老者。
二人坐定,有好事之徒早已经拍手喝彩。顿时酒楼之中乱作一团,那些旅途商客更是从来没有见过这等奇怪的事情,当时就有三个蒙古大汗打扮的商人“蹬蹬蹬”跑到二楼来。其中一个中年汉子拱手说道:“这位老前辈,在下初到贵地,正好缺一位大侠保护商队前去北平城,老前辈武功卓绝,晚辈钦佩得紧。”说完从怀中掏出一个布袋来,伸手取出三锭十两白银摆在桌上道:“这时晚辈区区见面礼,老前辈收下就是。”
那老者看了看桌上三十两银子,话也不说,伸手拿来揣进怀中道:“既然是见面礼,面已经见了,你们就不要在这里碍着我们爷孙两吃饭了。”
那蒙古大汉不知道老者什么意思,似笑非笑的道:“前辈…你是答应了我们了?”
老者不解的问道:“我答应你们什么了?”
那蒙古中年汉子一听,尴尬一笑道:“前辈,你既然收了银子,就要保我们北去北平城,你老怎么还装糊涂呢?”
老者怒道:“你不是说这是见面礼吗?既然见了面何来这些罗里吧嗦的废话,如今蒙古刚刚被朱家灭了,你们又要跑来北平做生意,难道真是做生意的?而不是做什么勾当?”
那蒙古大汉一听,气得七窍生烟。他们一行商队从关外进来,的确有些不可告人的事情要做。这蒙古汉子又叫做忽必烈达尔哈,是忽必烈皇室子孙,如今元朝灭亡只不过十几年的时间,虽说真正的元朝势力被赶出了中原,但是元朝却是没有真正意义上的灭亡。忽必烈的子孙带着余下的部落,又回到了草原之上,过起了漂泊放牧的生活,然而久在温柔乡之中习惯了,这些遗老遗少们怎么可以仍受“风餐露宿”的生活呢?所以图谋重振元帝国的威风,重新找回成吉思汗子孙的荣誉,是他们这一生最高境界的追求。
达尔哈本以为可以笼络一个武林奇人,怎想对方出言不俗,不像是一个糟老头子的作。而这老者也并非籍籍无名之辈,乃是那日在北平城外的青山之中,和张成道,就是现在的道衍有一面之缘的张邋遢,张邋遢修道有成,在武当山上开宗立派,传下无数高深莫测的武术和道法的张三丰,只因为他行为闲散,喜欢任意而为,头发经常披在肩上,看上去极为邋遢,故而又被世人称作张邋遢。
张邋遢修真炼道可算得上大明第一人,这几年只感觉自己悟出一门通天道法,不久就要飞身仙界,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