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尤其是木夯,坐在第一排,低着头我也能看见她面色苍白,吓得全身发抖。
我在心里叹气:“杀鸡给猴看,你们以为看戏是那么容易的事吗?”
张老师喝问:“你们两个昨天干嘛去了?”
我们两个谁也不敢说话。
张老师拿棍子杵我的胸口:“干嘛去了?”
我嘟囔着:“睡觉。”
张老师一棍子打在我大腿上:“睡觉?”
我这时候才发现,我爸打我再狠也是闹着玩的。张老师这才是真打,简直拿我的腿当土坯墙的抽啊。
张老师又拿着棍子杵我:“大白天睡觉?你这是什么理由?可笑不可笑?晚上干嘛去了?”
我嘟囔了一句:“去乱葬岗了。”
张老师哈哈大笑:“你小子有病吧。”
我不敢答话。
张老师把棍子扔在地上,指着文闯对我说:“你们不是哥俩好吗?来,你给我把他打哭,打哭了我就饶了你。”
我站在地上不敢动。
张老师一脚踹在我身上,喝道:“快点!”
我慢慢捡起棍子来,苦丧着脸看着文闯,文闯也哭丧着脸。
然后我把棍子举起来,慢慢向文闯抡过去。
没想到,棍子还没挨住他,文闯就闭着眼睛,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张老师大怒:“你们耍我呢?”
然后一脚踹过来。张老师二十出头,力气太大了,我身子被踹的不由自主向前蹿,正好扑在文闯身上。文闯右脚有伤,本来就不大方便,这一下我们两个干脆滚作一团,栽倒在地。
张老师还要赶上来继续打。这时候,我看见一双大手把他拦住了。
我抬头,看见一个脏兮兮的半老头。
我惊喜的喊了一声:“二大伯?你怎么来了?”
王二把我和文闯拉起来:“我算出来的啊,让你去我那算一卦,你怎么就是不肯去呢?你看看吧,血光之灾,这不是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