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行,你在不处理伤口的话小心感染,来我看看,李恒坐在土砂石头下,米娜用小镊子处理完伤口的沙粒,用特制的消毒液体消完毒,上了云南白药粉,在用消毒纱布包扎好,查看着李恒头上额前的擦伤,用同样的方法处理完。
提亚说道,李恒现在怎么办,车也毁了,要不让布鲁茨来接我们吧?他离得最近啊,李恒看这提亚,点燃一根烟,说道,你那不是有大胡子布鲁茨的电话吗,你给打打打看,我这边联系肥田。
提亚拿出手机拨到大胡子布鲁茨的家里,嘟嘟嘟嘟的声音,提亚感到有所郁闷,疑惑的看这李恒,李恒摊了摊双手,表示我也很纳闷,不是很清楚,李恒刚给肥田去过电话,同样也是忙音。
李恒狠狠的扎了口烟,看这米娜,说道,米娜呀,会不会出事了,有种不祥的预感。米娜陷入思考,没有回答李恒的话,提亚倒是接着话茬,李恒,你说要是出事能出什么事了?现在的北疆我们马贼帮巨鹰可是当之无愧的扛把子。
提亚傲然且不削一顾的扬了扬自己的脑袋,表情很是轻蔑,提亚接着说,以现在马贼帮巨鹰的实力和肥田特种军人过硬的训练,能出什么事情,你倒是说说看?李恒想了想,扎了一口烟,吐出烟气,看这提亚,表情严肃,说道,通常情况下,肥田和布鲁茨不会手机,座机都打过去是忙音吧!
再说了,一般给手机打,很少是忙音的,要不就是你所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或者就是你所拨打的用户暂时不在服务区内,再或者就是您所拨打的用户暂时在通话中,请您稍后再拨。要不就是秘书台,语音留言,手机关机。
可是肥田是24小时都不关机的啊,布鲁茨家提亚你打的可是座机呀,怎么会是忙音,座机忙音不会的吧,除非就是停机,座机号码被注销掉了,但是现在我们往深层次的分析,就目前来看,提亚你倒是说说,有这个可能吗?!
提亚看这李恒,很疑惑的说道,听你这么一说,我原想的是大胡子布鲁茨家的座机可能停机什么地,可是现在看来,肥田的手机也是同时停机,确实有些奇怪,希望这是巧合而已吧!
米娜轻轻的笑了笑,看这李恒和提亚,你们还忘了一个人,如果这个人在是同样的结果的话,那么可以排除提亚说的某种未知因素的巧合而已吧!米娜笑着看着李恒和提亚,呵呵笑而不语。
李恒和提亚异口同声的喊道,对了,怎么忘了舒丽了?提亚笑着对米娜说道,米娜啊,那个你和舒丽的关系不错,赶紧给她去个电话啊。李恒不满的看了看米娜,说道,米娜你呀,真会吊我们俩个的胃口,嘿嘿李恒露出一个邪邪的笑容看这米娜,真是的,李恒假装埋怨了米娜一句。
米娜看这李恒和提亚笑了笑,卖起了关子,淡淡的说道,其实啊,人在集中注意力想事情的时候,尤其是关联到自己身边周围的人,这时情绪难免有所紧张,哪怕就算是点小紧张而已,都会影响人的大脑的思考状态;这时你的思考往往不能顾及到详细和周密的,很少能有人在高度集中思考一个事情的时候,而又加上另一件事情。
因为没经过思维模式发散性的思维导图训练,人的思考往往很受情绪和各种因素的影响,难以思考的周全,这就像树枝发叉一样,常人的思考状态是树干形的上升思考状态,而不能让你的思考开叉发枝条般蔓延开来,这就限制了局限思维,很单一片面,而且人往往思考深层次的问题时候,大脑处理思考结果和你的思维模式是挂钩的。
所以我们刚才的思考,都陷入了避繁就简,怕想多了理不出头绪的状态中,也就是说我们的思考都是怕深层次的连锁思考的麻烦,而不愿意认真的让自己的心绪宁静下来深层次的想一想。所以难免就有些遗漏和遗忘的,你们说说,是不是很正常,也是常态嘛!米娜笑了笑呵呵。
李恒和提亚睁大眼睛的看这米娜,提亚笑了笑对着米娜说道,米娜看不出啊,你还对人的大脑思考,那个发散性思维模式,人的情绪和心理构架有些探究呀!厉害。提亚伸出个大拇指。
李恒也随即附和道,是呀米娜,你很牛掰哈,不简单呀,米娜笑了笑,这还不是和成祈相处时间长了,学的好的结果啊。说道成祈米娜有些感伤,转过脸去。李恒提议道,提亚,米娜现在我们的赶快去趟喀什大胡子布鲁茨的家看看。米娜看得啊,自言自语的说,天啦老天啊,我要桃花运,这桃花一开立马就不疼了呀,经过米娜这么一说,你口说出却入我耳,提亚大叫,哇啊你小心别碰倒我右面脸颊的伤口啊,痛死我了。李恒这才想起手臂上和额头上的伤口,痛的大叫一声,哇啊。赶紧的松开抱住提亚的双臂和大圆脑袋。
李恒吻的两个唇瓣像大猩猩一般猩红,提亚看着李恒左手臂抬起手指头指着李恒笑的说不出来话了,李恒摇了摇由于拥抱过紧而热辣舌吻氧气不足的大脑袋,认真的看了看提亚。笑的前俯后仰的。
米娜看着这两个活宝的模样,忍俊不止也哈哈哈大笑起来,这回倒是轮到提亚感到莫名其妙的啦,提亚忍住不笑了,看这李恒说道,李恒呀,这回你真的很像,很像大猩猩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