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穿上内衣的赵云怀里,两人余味未尽地抚弄着对方的动情区。
“赵云,我真有点不敢回家面对我那个赌鬼!”于淑娟有点后怕。
“没事。他这个时候正呆在拘留室里哩!”
“哦,我明白了!你故意推迟到明天释放胡建军是不想让他坏了我们的好事,对吧?”
“也不全是。”赵云没有挑明。心里沾沾自喜:其实除了这个原因外还有个原因是我要防止你于淑娟不乖乖就范,我这样做就可以让我尝尝你这道菜的味道。嗯,果然挺刺激的!别有一番滋味!哈哈,真是爽歪歪!“以后我们还可以继续这样玩玩,好吗?”赵云伸出食指和中指勾起于淑娟的下巴问。
“这怕不好吧。我们都是有家室的人,我们这次偷偷摸摸鬼混,你妻子和我丈夫肯定会起疑心,盯上我们。如果再来一次,很容易被发觉。这不但会破坏我们俩的家庭婚姻,更会影响你的仕途。所以我希望这次是唯一的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以后我们见了面不要有拉拉扯扯的亲热动作和调情言语,以免让人生疑。答应我好吗?”于淑娟恳求地注视着赵云的眼睛。
“你真是狠心!好吧!如果有机会我还是希望我们能重温这次的激情。”
“除非我那个赌棍再做出类似的拿房契作抵押借高利贷或者在外面有外遇,逼得我要跟他离了婚,我才会考虑做你的女人。”
“这么说你打算原谅你老公?打算跟他和好?”
“嗯!我要他发誓再也不去赌博,老老实实跟我一起开好‘好运来’,把那五万多块钱挣回来。我还要他发誓再也不能背着我偷家里的房契之类贵重的东西或在外面搞女人。如果再犯,或者他不同意,那就离婚。我估计就算他爸妈不在场,他胡建军会同意的。”
“那我盼望着你丈夫再犯,我就可以包养你了!哈哈!”赵云一边坏笑着,一边穿着外衣。
“去你的!你这个坏赵局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要是敢从中挑拨离间我饶不了你!”于淑娟嗔怪着翘着嘴白了赵云一眼,挣脱他的怀抱,整整衣服,从手提包里掏出小镜子和梳子,梳理蓬乱的头发。
赵云正襟危坐在驾驶座位上,发动轿车向一公里处的公路收费站前行:“我们去玉龙宾馆一趟。”
“我看我就在车里等待,你退房后就返回宝岩县城,在我爸妈家附近停车,我要去照顾我儿子。明天我会去把手机上网,提醒你来‘好运来’。”
“好吧。就依你了。”赵云有点失望地摇了摇头,无奈地驱车到达玉龙宾馆,让于淑娟呆在车里,自己进了宾馆退了房,然后返回宝岩,让她在一个比较偏僻的街道旁下车回她爸妈家,然后开车来到自己开的麻将馆,和他的狐朋狗友聚在一起打二十块一炮的麻将打到凌晨两点,然后在他店里的卧室里睡了一个囫囵觉。
第二天上午九点五十分,“棒子”带上包括昨天两个打手在内的四个不良男子大摇大摆地走进“好运来”酒楼,走向一楼大门对面的收银台。这时收银台里于淑娟正坐在里面打电话给赵云,问他来了没有。收银台旁站着刚从拘留所的胡建军,他和他头缠纱布的弟弟正在看电视。他们三人见棒子他们来了,顿时紧绷着脸注视着。
“胡建军,从牢里出来了?”棒子皮笑肉不笑地见他们不搭理,就一本正经地说,“想必你知道我们今天来的目的。我就开门见山了:你欠我的五万块和四千块利息凑够了没有?”棒子咬了一下嘴角的香烟,仰着头有点盛气凌人。
“五万块我们现在就能还给你,但是你们昨天把我弟弟和我老娘打伤了,医药费营养费总要你们出吧!”胡建军指了指胡建强头上的白纱布严肃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