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冈山’派在这楼下的十字路口激战半个小时,我一双铁拳头打得他们落花流水。要说风……风流潇洒,我的那个老……老祖宗还没我这样快活惬意,能金屋藏娇呢!”
“我就是赵局手下的一个铁杆兄弟。”魏军捋起袖子给在座的看他手臂上的一道伤疤,“这伤疤就是当年我跟随赵局跟‘井冈山’派激战时留下的伤疤。当时我被‘井冈山’派的头头手里的砍刀砍到手臂,多亏赵兄眼疾手快,飞起一脚把那叫‘刀疤’的头头踢翻在地。那刀疤咆哮着挥动着砍刀向赵兄砍去,说时迟那时快,赵兄一闪,击落刀疤的手里的砍刀,操起手里的短棍朝他头部狠狠一击,那刀疤惨叫一声,应声倒地,真是威武无敌啊!”
“俗话说擒贼先擒王,我把刀疤拉起来,左手肘夹住他的脖子,捡起他的砍刀朝他的手下大声吼叫:‘你们的刀疤被我制服,放下你们的凶器,否则我宰了你们的刀疤下酒!’这下才把刀疤那帮人制服了。”
“赵局,那后来这事怎样收场?”赵云的下属唐鹏飞问。
“后来公安来了,实枪荷弹对准我们,我们只好束手就擒了。虽然此次械斗是刀疤动手在先,想抓我爸爸去挨批挨斗,但我也被拘留。最后还是我二舅把我保释出来,为此我一直很感激他。”
“因为此事我跟刀疤结下了仇,他对我恨之入骨。”
“那现在刀疤还在监狱里吗?”坐在赵云身边的女公安方英华问。
“因为他在那场械斗中砍伤了魏军和大毛,所以直到去年他才出狱。听说这个家伙去了广洲混口饭吃。”
这时赵云腰间的手机铃声响了。赵云接了电话:“喂,蔡局长,找我有什么事吗?”
“赵副局长,你现在在哪里?”
“和几个同事在‘好运来’喝酒。”
“哦,你喝了酒来我办公室一下。我在办公室等你。”
“到底发生什么事?”
“我不方便说,你十分钟过来就知道了。再见!”说完就挂了电话。
今天蔡局长怎么这样神神秘秘的,竟然不想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等我过去问个明白。于是他放下酒杯对在座的说:“刚才蔡局打电话叫我去一趟县公安局,说有急事,那我就不奉陪了,你们慢慢喝。”然后猛抽了一口烟,向上吐了几个烟圈,然后对靠在他肩上的封晴说,“封晴你不要跟我去,就在这里喝酒,然后我会来接你回宿舍,如果我来晚了,你就请方英华送你回宿舍。宝贝,再见了!”
“云哥,你早点回来哦。”封晴大胆地抓住站起身的赵云的手不舍地说。
“哟哟,好缠绵哦。赵局,你的晴妹妹对你寸步不离,一分一秒都离不开你了耶!”方英华在一旁拍了拍赵云的背部,嘟了嘟嘴,似乎有点吃醋。
“英华妹子,你该不是在吃醋了吧?”坐在方英华身边的魏军在取笑她。
“吃你个头,我看你才是在吃醋。”
“我吃醋?我吃谁的醋?要吃也是吃你的醋,你说对吧?”面红耳赤的魏军用胳膊顶撞了一下方英华。
“我懒得理你!好了,我们祝愿我们的赵局能带来好消息。云哥,你喝了点酒,要不要我开车送你去局里?”方英华站起身问面红耳赤的赵局。
“不用不用,你帮我送封晴回家就行了。Bye-bye!”说完就有点步履不稳地离开了。
“我看赵局喝醉了,恐怕不能开车。魏军,你开车送赵局去局里。——快去呀!”
“那好吧,我走了!”魏军站起身跑出了雅间,“赵局,我开车送你去……”
赵云只好让魏军开车来到县公安局大门口的停车场里,示意魏军回去,然后来到二楼蔡建国局长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