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液。
“不要呀——云哥!”封晴伸出大拇指堵住五粮液的瓶口,尖声叫道,向赵云抛了一个媚眼,嗲声嗲气地嘟着嘴,“你这是干嘛——想要醉死我呀?”
“醉死你不敢,醉倒你,敢。”赵云和封晴的手僵持着,“你刚才敬了我的哥们,就不要敬我这个老大?”
“我会敬嘛——但我从来不喝白酒。”
“我是看你有喝白酒的潜质,就请你喝一点白酒试试。就一调羹,我喝两调羹,行吗?”
“好吧,今天我封晴舍命陪云哥这位恩人了!就一调羹哦!”封晴伸出玉葱似的食指,把调羹放在酒杯边,让赵云倒了一调羹,在男人叫好声中一饮而尽。
“哇哇哇,好难喝!”封晴伸出舌头,用手掌扇风,赶紧喝了一口汤,惹得在场的男人们哈哈大笑。赵云忍不住把手搭在封晴的香肩上,突然在她红扑扑的脸蛋上亲了一下,“你真的好可爱!哥亲你一下!”
“嗯——”封晴顿时羞红了脸,嗔怪地推开赵云的身子,向后一羊,靠在椅子靠背上,伸出左手遮住饱满的红唇,向他皱了皱鼻子,“你们男人都是好色之徒!”
“哈哈哈,男人不好色是男人吗?”赵云拍了拍封晴的香肩反问道。
“下次不可以哦!”封晴拿下赵云的手。
“都是自家兄弟,别害羞嘛!”赵云坏笑道。
“就是嘛,你是按摩出身的,云哥这样亲亲你是小菜一碟。我们不会乱说的。”唐鹏飞在一旁咧开嘴坏笑。
“你也说得有道理,但是那是以前的事,现在我不干按摩那行当的事了,从良了,所以还请云哥不要让我在众人面前难堪哦。”
“哦,从良?是为云哥而从良的吧?”魏军有点吃惊地问。
“嗯,不全是。”封晴把玉指在朱唇上点了点,耷下眼皮抿抿嘴说。
“那另一个原因是什么呢?”赵云问。
“因为我被钱戴维诬陷的事,我决定离开按摩行业。”
“你有这种想法很好。干按摩那种行业常常会遇到一些心怀不轨的色男男,女孩子防不胜防,而且按摩行业是色情泛滥的行业,是我们警方重点整治的行业,女孩子一不小心就会被我们警方关进牢里成了失足女,名声不好。”赵云一本正经地忠告,然后抿了一口酒,见大家一时都没说话,就开口说,“你们有什么黄段子讲给大家听听,大家乐一乐。”见大家摇摇头,就把手一抬,“你们没有,我有。大家听一听,看看好听不好听。一个算命先生给一个小姐算命,色眯眯地看着那小姐,说:‘你命不好。’‘ 为什么?’‘ 因为你身上带有凶兆。 ’ ‘那我把胸罩脱了行吗?’“‘不行,你一脱了凶兆,就会出现人生的两个大波’。哈哈哈,诸位,好听吗?”
魏军等一听都不住地点头,并咧开嘴哈哈大笑起来。
“还是我们赵局见多识广,佩服佩服!”魏军向赵云拱拱手,笑道。
“无聊!你们男人在一起都会说一些黄段子吗?”封晴做了个鬼脸,问赵云。
“全是男人反而不会说,一般里面要有女的才会说。古人云:性也,食也。谈性可以放松放松,笑一笑。人生在世,要吃好,穿好,玩好!才不枉来这尘世走一着,你们说对吗?”
“对对对,赵局说得挺在理。”
……
在赵云等男人的几番劝酒下,虽然喝的是葡萄酒,但还是把封晴喝得脸像红苹果,有点头晕脑胀。赵云见封晴喝多了,也没有再劝她再喝,就和他的哥们一起斗酒,直喝得个个面红耳赤。不久魏军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说要去看看还在病房的方英华,就溜了。紧接着凌志和任军说不胜酒力,甘拜下风,不喝了,坐在一旁喝茶嗑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