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上衣服就要离开,尹芳剑急忙抱住了他道:“不是,我喜欢的是你,我不是舍不得杀他,而是。”她实在舍不得这宋俊英,她年纪已经不小,如今有一个既英俊,又潇洒的男人深深的爱着她,她怎能舍得呢?
宋俊英阴沉的脸有了笑容,柔声道:“你还有什么顾及?我宋俊英发誓,一定会一辈子对你好,若口不对心,不得好死,死于刀剑之……”一只手早已捂住了他的嘴,她轻声道:“你不要发誓,我相信,我信你。”
宋俊英心中暗笑道:“哼,我宋俊英死于非命?我根本不是宋俊英,我是姓熊的,这誓言那里能算数。”
尹芳剑道:“可是他是一派之主,若是杀了他,恐怕麻烦很大。”
一个女人有了奸情,喜新厌旧,谋杀情人的事早已不是什么新鲜事。
宋俊英笑道:“我有办法,你只要按我的办法来做,就好了。”
尹芳剑道:“什么办法?”
宋俊英笑道:“明日,你把宋炎约出来,我一刀杀了他,然后把他的尸首放到外边,我再派人假意去营救,就说他是被五行教的熊生和甄午名所害,到时候,让金满堂和吴莫扬出来作证,他们就可以堂堂正正的做我的手下,从此之后,我们也可以堂堂正正的在一起了。”
尹芳剑道:“你,你这臭小子,诡计多端,真坏,明日我就约他出来。”
宋俊英点头,轻声道:“我今晚就不陪你了,以后我们的日子还长呢,我有要事,明日我再来。”
尹芳剑恋恋不舍,但也没有办法,只好道:“也好,我们明天见。”
她也穿好衣服,等衣服穿好了,她又是一个威严庄重的女人,又是一个一教之主,有权有势的女人。也不知有多少女人做过这种事,等她穿好衣服,又有谁能看的出来呢?衣服,有时候就是一种掩护,不但掩护她们性感的身子,就连那毒蛇一般的心,也同样能掩饰。
最毒妇人心,有时候女人的心的确很毒,你若是以为一个女人曾经和你睡过觉,就会把心都交给你,那你就错了,因为她也同样可以给别的男人,世上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多的是,奸夫逼妇也多的是,当然这谋害亲夫的事情也经常发生了。
不但是她的心毒,有时候男人为了欲望,那毒如蛇蝎的心,一点也不会在妇人之下,最毒妇人心,最毒的其实是欲望。
谁能知道这曾经名震江湖的女侠,这位穿上衣服威严庄重,令人尊敬的女侠,脱了衣服竟然和一个荡妇无疑。世人总是会被美丽的外表所迷惑,却永远不会知道其心是否也如她的外貌一般的美丽。这世上之所以这么多妓女,恐怕就因为此了。这些妓女只要事后提上裤子,穿上衣服,谁又能知道她们曾经做过这个?到时候依旧是窈窕淑女,然后再装一下,还是能嫁人,而且嫁了人其实也就是和男人做这个,那又有什么区别呢?其实女人和一个男人睡觉,和一个女人和多个男人睡多次,本质上其实是没有区别的。等穿上衣服,依旧可以伺候男人,那东西又用不坏,多被几人用用又有何妨?所以说,这世上最难懂的就是人心,尤其是女人的心。
尹芳剑穿上衣服,轻轻的道:“明日我们再见。”
她一伸手,揭开了墙上挂着的观音画像,但不知他们在观音画像的面前如此的做那男女风流的韵事,不知道那观音会不会觉得难堪和脸红,是不是也会想男人呢?她心中又是怎么想呢?原来后边有一个机簧按钮,她轻轻的一按,只见墙上忽然一转,墙上出现了一个暗门,原来,这里是太阴教的地方,而这里离太阴教并不远,而这暗道却是一直通到太阴教里边,她为了幽会方便,已经把这天香楼租了出去,而租这地方的人就是宋炎,他用别人的名义租了下来。这地方就在妓院的后边,谁也不会怀疑。但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他们之间的关系早已传开。
这天香楼并不太大,只是上下两层而已,一个大的院落,这里除了他们自己知道之外,几乎没有人知道,因为这种事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因为来这里是男欢女爱,风流快活的地方,带上别人又算什么事?
她刚想走进暗道,宋俊英忽道:“等等,好久不见我奶娘,明日我会派人把她接回金刀堡里去享清福,好不好?”
其实他问的简直多余,他已经征服了这个女人,这女人还有什么不能答应的,不要说这点小事,就是让她为了他去伺候别的男人,恐怕她也会答应。
尹芳剑嫣然道:“你说怎样就怎样好了,她老人家只要高兴就行。”
暗门关上了,宋俊英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冷冷的一笑,随即也悄悄的离开了天香楼。
他离开了,天香楼里又恢复了以往的寂静,但门一开,又走进一人,这人却不是宋俊英,但这人也是穿着白衣,弯刀插在腰上,赫然竟是甄午名!
甄午名扫视了天香楼里一眼,又盯在了观音像上,嘴里喃喃道:“唉,你们这些神,狗男女当着你们的面风流快活,难得你还能看的下去,你也不脸红,我真搞不懂,你们究竟神在那里?”
他早已来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