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是女人的棋子,女人是男人的棋子,因为男人需要女人来发泄逼,需要女人生儿育女,女人也需要男人依靠,有个家庭,也需要男人,所以说所谓的男女间的爱情也只是互相需要罢了。若是,女人不能生育,男人是个太监,又有谁会成亲?
人类都是名利金钱的棋子,人这一生忙忙碌碌,辛辛苦苦无非都是为了挣钱,来填饱永不知足的肚子,来达成永不满足的欲望,人人都是钱的奴隶,都为了钱而卖命,难道不是金钱的棋子吗?
将军士兵,都是统治者的棋子,这些人用人的时候,一张笑脸,可是等打下江山,却是兔死狗烹,这种事千百年以前存在,千百年以后也是一样,这十年浩劫,和屠杀功臣又有什么区别?
熊生身为儿子,又那里能够不帮父母的忙?他又做错了什么?他只不过是一个无可奈何的棋子罢了,也只不过是一个过了河的小卒,只有前进,而没有退路,而前面却只是死亡在等待他。
熊生双眼仰望天空,轻轻一笑,断断续续的道:“你能原谅我,我……我很开心,很开心……”
忽然,他抓住金玲玲的手一松,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金玲玲放生大哭,叫道:“三师兄你不要死,不要死,甄大哥,快救救他,救救他。”
甄午名并不是神,一个人死了即使是神也无能为力,更何况是人。
甄午名柔声道:“玲玲,人已经死了,你就不要太伤心了。”
金玲玲那里能不伤心?熊生十二岁就进了金刀堡,至今为止已经七年了,自小可以说青梅竹马,而且熊生一向喜欢金玲玲,从来只是让着她,宠着他,默默的爱护着她,出去办事常常买她最爱吃的东西,人非草木,她又怎能不伤心?
她早已把他当作了自己的亲哥哥一般,如今,他又是无辜惨死,而害死他的却又是他的堂兄弟,他又是死的如此之惨,她只觉得心中一阵慌乱,早已昏了过去。
甄午名急忙和凤翩翩抢救,片刻金玲玲悠悠醒转,她醒来又是止不住的落泪,她紧咬牙,嘴唇早已咬破,鲜血顺着嘴角流下,她好恨!
她愤然站起,抽出柳叶尖刀转身就走,凤翩翩急忙拉住了她,甄午名喝道:“你要那里去?”
金玲玲怒道:“我要去找这畜生报仇,他简直不是人,我要杀了他,他才是罪魁祸首!”
甄午名道:“站住,你这样就能报的了仇?你可知道,现在并不是时机,你要明白,冲动只会让他逍遥法外,你明白吗?”
金玲玲道:“还不是时机?那要等到什么时候?他不但设诡计害死我爹爹,而且还害的我身败名裂,就连我家的家产他也霸占,如今他为了灭口,竟连自己的亲叔叔,和兄弟也杀害,这种败类不杀能行吗?”
甄午名叹道:“这种败类世上多的是,只怪我们自己瞎了眼,认错了人,错把小人当作了恩人。”
金玲玲道:“那这仇不报了吗?”
甄午名道:“没有证据即使杀了他又怎样?就是杀了他,世人也只会说是他放过了奸夫逼妇,而奸夫逼妇却是丧心病狂,忘恩负义杀了他,他即使死也是名扬千古,你说,你杀了他又如何?”
金玲玲道:“我不管,他这种人,我就是被全天下的人骂做是逼贱,我也一定要杀了这混蛋!”
甄午名怒道:“你冷静一点,我们即使要杀他,也要把他的阴谋揭露,让全天下的人知道他究竟是什么人。”
凤翩翩也劝道:“是呀,甄大哥说的有道理,我们慢慢的计议。”
金玲玲趴到甄午名怀里又是哭泣不止,女人始终都是女人,在一定的时候始终没有主见。
甄午名沉声道:“是非之地不可久待,我们先离开这里。”
金玲玲点头道:“我要把三师兄的尸体葬到我爹爹的墓前,我相信爹爹一定也会原谅三师兄的,三师兄虽没有说,但我知道,这也是他的愿望。”
凤翩翩却道:“玲玲姐,我觉得不可,那宋俊英之所以把尸体抛出,只因为我们赶来的太快,他来不及处理,可等我们走了之后,以他如此的精细,一定会来找尸体,若是这样做,岂不是打草惊蛇吗?”
金玲玲道:“那,那怎么办?不行,我不能让三师兄的尸体暴尸荒野。”
甄午名长叹道:“好吧,尸体带走。”他俯身扛起尸体,凤翩翩劝道:“甄大哥,玲玲姐,还是三思为好。”
甄午名冷笑道:“你放心,宋俊英若是知道尸体不见了,也好,他若是以为熊生还没死,也许,对我们还有好处。”
凤翩翩问道:“打草惊蛇,又有什么好处?”
甄午名大笑道:“我就是要打草惊蛇,有时候要对付毒蛇必须要惊动他,这里不安全,我们快走。”
他没有过多解释,扛起熊生的尸体撒脚如飞,一直往深山里而去。
甄午名只觉得心绞痛,他原本以为消灭了五行教和四象教就可以功成身退,从此再也不用管江湖上的事,却没想到,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原来事情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