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我问你们,你们四象教什么时候改邪归正,变成了好人了?”
单蝉怒道:“我们承认我们不是好人,但是你所做的一切也都是令人发指,就连坏人也不会做出如此下流之事。”
甄午名叹道:“唉,你们这些人,那里知道事情原委呢。”
单蝉道:“你还有什么好说?你是宋俊英的好朋友,而你却去勾引好朋友的老婆这是不义,还有,你什么时候勾引,勾引不成,非等到人家入了洞房,拜了花堂,你却去横刀夺爱,还有你实在也不该,趁着别人不主意,拉着新娘子在新婚之夜私奔,你说你可不可恨?这世上勾引别人老婆的人,这世上不守妇道的女人,这些奸夫逼妇,都是最可恨的,都是该死,可杀而不可留。而你却比别人更可恨十万倍,因为你选得日子不一样,所以你更可恨。”
甄午名心中暗道:“看不出,这人虽是邪教中的女人,倒是格守妇道,也算是个好女子。”
他笑道:“我却认为不可恨,这世上这种人,这种事多的是,男的既然有本事勾引,而女人却喜欢上钩,既然男人女人都是心甘情愿,与别人又有何干?这只能骂这些人不要脸,也只能怪自己瞎了眼认错了人,其实这种狗男女,本就是混蛋,若是女人,这种贱女人其实不要也罢,没什么可惜的,又何必恨呢?”
高宽冷笑道:“依我看,这种男女都该死,尤其是你!”
甄午名淡淡一笑道:“我并不可恨,我给你说一下我的事,其实我认识金玲玲在前,而且金玲玲爱的又是我,可是他父亲却是嫌弃我贫穷,一无是处,不肯把女儿嫁给我,而他父亲却是看上了宋俊英身份和地位,不顾女儿的同意,硬逼着把女儿嫁给宋俊英,而我势单力孤,没有办法,只能眼睁睁着看着自己的爱人于别人拜堂,这种事情换作是你,你能就此干休吗?”
高宽道:“当然不能,若不争取那里能算是个男人?”
甄午名道:“就是了,我就因为是个男人,并不是懦夫,所以我趁着他们拜堂那日,救出了我最爱的人,那里又错了?”
高宽脸色也和缓了许多,但他道:“可是你却不该在别人洞房花烛夜的那天把新娘子勾走,这个你又怎么解释?”
甄午名叹道:“唉,金刀堡势力庞大,我一个穷小子,那里斗得过他们?所以我只好暗地里去营救她了。”
凤翩翩也忍不住道:“为什么选择拜堂那天?为什么不早点和她私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