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要求,而你们又省下金银和美人,也没什么损失,这样多好。把银子拿走,女人也带走。”
那女人都不由得一惊,柔声道:“小翠是诚心诚意的服侍公子,请公子接受。”
甄午名大笑道:“我消受不起,我过惯了了苦日子,也消受不起富贵,都走,快走,我什么也不要,只要你们以后少来烦我,少来打搅我幽静的生活,没有女人又不会死,没有钱,我也照样能吃饱,走!”
他懒得再多说一句话,一转身就要回房间里。
方生气的大骂道:“你这臭小子,你真是混蛋,傻瓜,银子你不要白不要,你有病吗?”
甄午名冷笑道:“你少在这里废话,我这里不欢迎有钱人,都给我走。”
方生怒道:“银子你不要也得要,女人你也必须留下,否则,谁知道你说话算不算数。”
甄午名怒吼道:“我说话一向算数,我答应你,就不会反悔,银子和女人我不要,不要再让我多废话。”
方生喝道:“把银子留下,我们走。”
他们放下银子,转身就走,甄午名再也控制不住,他端起托盘甩手就把银子丢了出去,怒喝道:“我这里不欢迎银子,不要把我的地方弄脏。”
他把银子丢了出去,然后一转身早已回到了自己的破茅屋里。
金玲玲看在眼里喜在心里,暗暗的道:“甄大哥,我真是没看错你,你果然没让我失望。”
她轻轻的笑道:“怎么样爹爹,我没看错人吧?”
金百胜的脸上也不由得显现出一丝佩服,他沉声道:“嗯,总算还有点骨气。”
方生却是气的破口大骂道:“你这穷鬼,不要算了,来人,把银子收拾好,咱们走。”
金百胜和金玲玲等人一溜烟的扬长而去。
甄午名虽然回到房间里,心中却依旧不平静,他愤怒,他愤恨,他心中不平。
这简直就是侮辱他,羞辱他,这是在践踏他的尊严。
他那里能不怒?士可杀不可辱,他虽然穷,但却还有一副硬骨头,但却还有骨气,他绝不会做出那种可耻的行为。
他之所以答应不见金林和金玲玲,是因为他觉得真的不应该和有钱人接触了,因为和他们接触的越多,他觉得自己的尊严和人格就会被羞辱的越多,他并不是一个见利忘义,贪图荣华富贵的卑鄙小人,可这些人却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他暗暗的道:“这所有的一切事,金兄弟知道吗?金玲玲知道吗?
但知不知道对他来说早已不重要,因为他早已下定决心,从此之后不再和他们交往。
他心中怒火难熄,他不由得来到院中,忽然,他拿起那把生了锈的砍柴刀,一阵狂劈乱舞,一阵的发泄,这才觉得心中好受了些。
他刚刚舞完刀,从林子里一阵阵稀稀落落的掌声响起,从林中走出十几个人来,为首的是两个年轻人。
一穿白衣的少年道:“好刀法,好刀法,好快的刀。”
一穿锦衣的少年道:“好,没想到山野之地,倒是藏龙卧虎,一个樵夫居然都如此了得。”
甄午名微微一笑道:“二位见笑了,在下只不过是砍柴的刀,瞎练而已。”
那二人慢悠悠的来到他的面前,其中一个笑道:“你的刀法若是砍柴的刀法,那这世上习武的人所练的刀岂不是劈树枝的刀法了?”
锦衣少年道:“唉,真没看出来,原来你倒是有一身好功夫。我们教主也低看了你。”
甄午名沉声道:“不知二位是谁,来我这破地方有何贵干?”
锦衣少年笑道:“在下五行教的人,我是左护法吴莫赞,这是我师兄吴莫扬,我二人此来是有事而来。”
甄午名心中一沉,他虽然不是江湖人,但最近江湖上新崛起的一个庞大的教派,就是五行教。
这五行教里的人,虽不能说是邪恶之徒,但平日里横行乡里,鱼肉百姓,也没做过什么好事,他也早有耳闻。
他认为,只要是教派,帮会里的人,一般都是聚众闹事的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中国人就是这样,人只要多了,就会忘乎所以,就会欺负人了,这早已不是什么新鲜事。
他只是暗暗的心痛,为什么这些人总是这么爱打打杀杀,为什么人都要争名夺利,为什么到处都是江湖,片刻也难以清静?
他冷冷的道:“在下乡野匹夫,不过是个樵夫,不知哪里得罪了各位,请多多包涵。”
吴莫赞大笑道:“那里那里,我们教主很赏识你,特意派我二人来结识你而来。”
吴莫扬也笑道:“不错,英雄爱好汉,你虽是个樵夫,却是深藏不漏。”
甄午名道:“在下于各位素无往来,各位又是怎么认识我的。”
吴莫赞道:“你还记得昨日树林中,你用快刀杀了十几个贼寇的事情吗?这件事我们的弟兄早已看到,而我们教主最是注重人才,你是个人才,我们教主很赏识你,特意派我们来结识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