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玲玲的心不由得缩紧了,因为她也明白,这诱惑实在是太大,简直就能要一个男人的命,更何况是微不足道的骨气和尊严了。
她暗暗的道:“甄大哥,你,你真的会心动吗?”
她一双大眼紧紧的盯着甄午名,就见甄午名的脸一阵红,一阵青,阴晴不定。
但甄午名轻轻的推开了怀中的香喷喷的美人,然后沉声道:“方生,我问你,这究竟是你老爷的意思,还是金林的意思?”
方生笑道:“甄午名,谁的意思不重要,我们公子身份高贵,和你交朋友实在是不合身份,还有,我们小姐更是尊贵,更加的不能和你要好,你应该明白你的身份,我们老爷能这样对你,已经仁至义尽了,你还是收下,以后好好的过日子,这样多好?”
甄午名叹道:“唉,好,我可以答应从此之后不再见金林,也可以不见你们小姐,因为我的确不配,你们小姐我更加没有非分之想,因为我一个穷小子,那里能够配的起。”
方生笑道:“哎,这就对了,这才是识时务呢。小翠,以后要好好的和公子过日子,为他生儿育女,传宗接代,知道吗?”
金玲玲心中不由得一阵酸痛,不由得沉了下去,她心中暗暗的道:“甄午名,你这混蛋,难道我看错了你,原来你也是这样的人。”
金百胜微笑着看了看金玲玲,心道:“玲玲,这次你应该相信为父所说没错了吧。”
银子搁在了地上,美人留在了甄午名的身边,方生一挥手道:“好了,我们走吧。”
他转身就要离开,忽听甄午名喝道:“慢着,我还没说完。”
方生转过头问道:“还有什么事?”
甄午名冷冷的道:“我可以答应以后不见金林和金玲玲,但是这银子请收回,女人也带走,我甄午名消受不起。”
方生惊道:“你说什么?你傻了?银子够你过下半辈子的了,有了女人你就可以成家了,这么好的事你不接受?你是不是有毛病。”
甄午名冷笑道:“我甄午名虽是一介匹夫,我虽然穷,但我从来不会接受别人的恩惠,更何况是侮辱我人格的恩惠。事情你已经办成,我也答应了你们的要求,而你们又省下金银和美人,也没什么损失,这样多好。把银子拿走,女人也带走。”
那女人都不由得一惊,柔声道:“小翠是诚心诚意的服侍公子,请公子接受。”
甄午名大笑道:“我消受不起,我过惯了了苦日子,也消受不起富贵,都走,快走,我什么也不要,只要你们以后少来烦我,少来打搅我幽静的生活,没有女人又不会死,没有钱,我也照样能吃饱,走!”
他懒得再多说一句话,一转身就要回房间里。
方生气的大骂道:“你这臭小子,你真是混蛋,傻瓜,银子你不要白不要,你有病吗?”
甄午名冷笑道:“你少在这里废话,我这里不欢迎有钱人,都给我走。”
方生怒道:“银子你不要也得要,女人你也必须留下,否则,谁知道你说话算不算数。”
甄午名怒吼道:“我说话一向算数,我答应你,就不会反悔,银子和女人我不要,不要再让我多废话。”
方生喝道:“把银子留下,我们走。”
他们放下银子,转身就走,甄午名再也控制不住,他端起托盘甩手就把银子丢了出去,怒喝道:“我这里不欢迎银子,不要把我的地方弄脏。”
他把银子丢了出去,然后一转身早已回到了自己的破茅屋里。
金玲玲看在眼里喜在心里,暗暗的道:“甄大哥,我真是没看错你,你果然没让我失望。”
她轻轻的笑道:“怎么样爹爹,我没看错人吧?”
金百胜的脸上也不由得显现出一丝佩服,他沉声道:“嗯,总算还有点骨气。”
方生却是气的破口大骂道:“你这穷鬼,不要算了,来人,把银子收拾好,咱们走。”
金百胜和金玲玲等人一溜烟的扬长而去。
甄午名虽然回到房间里,心中却依旧不平静,他愤怒,他愤恨,他心中不平。
这简直就是侮辱他,羞辱他,这是在践踏他的尊严。
他那里能不怒?士可杀不可辱,他虽然穷,但却还有一副硬骨头,但却还有骨气,他绝不会做出那种可耻的行为。
他之所以答应不见金林和金玲玲,是因为他觉得真的不应该和有钱人接触了,因为和他们接触的越多,他觉得自己的尊严和人格就会被羞辱的越多,他并不是一个见利忘义,贪图荣华富贵的卑鄙小人,可这些人却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他暗暗的道:“这所有的一切事,金兄弟知道吗?金玲玲知道吗?
但知不知道对他来说早已不重要,因为他早已下定决心,从此之后不再和他们交往。
他心中怒火难熄,他不由得来到院中,忽然,他拿起那把生了锈的砍柴刀,一阵狂劈乱舞,一阵的发泄,这才觉得心中好受了些。
他刚刚舞完刀,从林子里一阵阵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