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了她母亲的事情,“在前不久我的母亲因为一场车祸去世了。”我的声音开始哽咽了,眼泪不自觉的流了下来,她给我递了一张纸巾,我继续陈述着,“母亲的后背也有和教授一模一样的云龙纹,直到现在我还没有找到凶手,我太没用了。”照片我还在一张一张的翻看着,有一张拍的是一条长约5厘米左右的刀口,时间的推移使它凝固发黑,我想这一定就是教授心脏部位的刀口,另外一张拍到了教授的颈部,有一条淡淡的瘀红色勒痕,因为那是教授死后造成的所以只是淡淡的。
我突然握住刘丽的手,“刘医生,希望你早日查出真凶,以慰母亲在天之灵。”刘丽点着头,“赵墨,你放心我一定会尽我最大的努力的,很感谢你今天的配合,而且你还在这么大的雨里赶来,真是让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如果有什么新情报在允许的情况下我会及时告诉你的。”
告别了刘法医我走出了这栋阴森恐怖的鬼楼,因为解剖室真的就在这楼上,吓的我头的没敢回就跑了,真佩服那丫头的胆量。豆大的雨点已经向困倦的孩子“回家”了。漫天的毛毛细雨掉落在裙子上,那是刘丽的裙子,苍忙离开之时竟忘了自己的衣服还在鬼楼里,算了我暂时没有勇气在往回跑了。
仍然是一个人漫步在这漫天的毛毛细雨中,不失为一种浪漫,只是身边少了一个男人。回头望着渐渐远去的警局,我还会来这里吗?
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钱包落在了刘丽解剖室里我那身湿漉漉的衣服里,不想回去有点害怕那诡异的气氛,我承认自己这不辈子当不了法医。回家吗?太远了,走走吧!算算每天紧张的工作不是搭公车就是骑我的黑马穿梭于这个城市。很少漫步于这个城市之间。
于是我一个人在路上走着,拐出了第一个弯在往前走就看到刚才出车祸的地方,肇事车辆和警车已经不复存在,留下的只是一地玻璃碎片和那摊曾经从伤者身上所留下的血液,现在已经被大雨冲刷的不留任何痕迹,要是明天路面清洁工来把路面清扫干净的话,真的看不出来昨天的这里曾经发生过车祸。欧阳辉和老处女现在去了哪里?在警局?还是他们去约会了?想到这里我不由得心里一阵发酸,疾步踏过这布满玻璃的街口,突然我的脚被玻璃之类的东西扎了一下,顿时鲜红的血液从脚底板流了出来,流进了刚刚被雨冲刷的干干净净的那摊血液之上,重合了。
我急忙抬起我的右脚鲜红的血液早就染红了鞋底,我看不清伤口在哪里,好痛啊!血还在一滴一滴的往下滴,这让我想起了教授的实验室他身体里留下的血液。谁可以帮帮我,看着街口川流不息的人群,我突然又想起了曾经我在公车上那次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局面,当时要不是欧阳辉出现我不知道后果会是怎样,那今天呢?欧阳辉不会再出现在我的眼前了,因为他和老处女去约会了,我是孤独的,注定孤独,我拖着受伤还在滴血的脚慢慢的向前艰难的走着,像很早以前看过的一个武侠片里的一个大侠叫“傅红雪”,呵呵这样联想自己是不是有点自恋了,路旁看的热闹的人很多,竟没有一个来帮忙,哪怕是搀扶我一下也好,我苦笑着摇摇头往不远处一个大厦楼前的喷水池走去。
疼,真的好疼,我好想哭出来,可是我要坚强的挺下去,今后我要面临的痛将会比这点小痛更痛苦十倍。看着喷水池一点一点的临近了,距离胜利又近了一点,终于一个人坚持的走到了喷水池旁边,阳光照耀在水雾上形成一道亮丽的彩虹。我的右手扶着大理石阶坐了下来,看着刚才走过的路,我的血流了一条街,长长的一直延伸到刚才出车祸的地方。
血还在滴,只是滴的少了,我轻轻的脱下我的鞋子,听见哐啷一声有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一定是那个扎入我脚心皮肤里的那个东西,我一定要找到它,是它害的我留了这么多的血,四下巡视了半天,发现有一个闪亮的东西被阳光照的反射在我的眼睛里,像璀璨的钻石让我一下找到了它。
我把它用喷水池的水漂洗干净,发现原来这是一个红色的胸针,难怪我刚才在脚底没有看到它,和我的血融合了。我仔细端详着这枚胸针,上面的花饰我好像在哪见过,突然身体像触电般想起了案发当天的事情,我在教授的院子里见过这种花——是曼珠沙华胸针,是谁的呢?反面还刻着LM的英文缩写,应该就是这枚胸针主人的名字吧!可是茫茫人海到哪里去找他的主人呢?
细细想来这枚胸针既然在事故地点找到一定属于一位女性的,当时的状况伤者我不知道是男是女,但是现场确实有一个女人就是老处女,是她掉的吗?曼珠沙华胸针几乎见不到,一定是定做的,那她和教授有什么关系吗?因为栽种曼珠沙华的人也是少之又少,难道说教授和老处女也有一腿?因为我有一次带老处女去找教授的时候,佣人只让她一人进去了给我吃了一个很大的闭门羹,想起来到现在鼻子还在隐隐作痛。
思考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通常会使很多的脑细胞暴毙而死,当然它还会以很快的速度重生的,不然人很快就会死去。血液是一条奔驰在大路上的跑车,有时也会遇到交通堵塞,但只要有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