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越长越大,越感觉视野开阔了许多。远方的人越来越近,历史也离我们越来越近。我们作为历史专业的学生,自然对历史有一种感受,或许与某些人的感受不一样。有人把人类的经历比作车轮,碾过去的便是历史;有时,我却想把历史比作无数个重叠的漏斗,流过最底端漏斗的底端的就成为历史,而我们永远看不到最上面那个漏斗将要填进什么事物(就如我们无法预知将来),也看不清最下面一个漏斗流出了什么东西(我们看不清过去),我们只能知道自己所在的漏斗的现在,甚至我们可能会忘记我们进入这个漏斗时的形态。
时间不早了,何星星和刘俊都回来了,已是晚上十一点半了,我给你写了一个多小时了。来日方长,先光,先这样了。
再次请求你的原谅,我会好好待她的。保重,静候回音。
——刘清山于二零一零年三月
大三下学期,很多同学明显得感觉到了考研和就业的压力,都忙碌起来了,平时不怎么看书的同学也买了几本考研辅导书,终日坐在自习室看书。我和肖馨都不打算考研,但是就业的压力不小。省教育厅给我们这所学校出来的师范生定位是当初中老师,也有少数人教高中。当然,师范生不一定要当老师,但是拿一个教师资格证是必不可少地,谁叫咱们是师范生呢?真不敢想象以后我们的学生会向我们当初反感自己的老师那样反感我们,老师培育了我们这么久,可以说我们在面临当老师的时候才更好地理解了他们啊!
与郑先光的通信,在那段时间也逐渐少了,原因是他所在的部队要到外地去集训了,寄信不方便。在二零一零年四月份,我又收到了郑先光的信,这封信是这样的——
清山:
我一直过得还好,勿念,听你说到肖馨过得还不错,我就放心了。我要感谢你,我伤她不浅,还好有你的支持,她幸福就好。
我一直认为自己是一个意志力薄弱的人,我也因之成为了一个意志力薄弱的人。很多时候,我们认为自己是怎么样的人,自己就成了什么样的人。这是大脑蒙蔽了眼睛的结果,大脑意识中的薄弱控制了内心。我以前对哲学是没有多大兴趣的,人也有些小家子气,这也是我表面上有很多朋友,实际上却没有几个算得上是朋友,当然,反过来说,我也算不上他们的朋友,人怎么能只期望着别人付出呢?如果我自己都不够真诚,怎么会得到别人真诚地对待呢?
人复杂得很。那段时间,我总感觉自己难以掌控自己的心了,于是我冷落了肖馨,最后选择了分手,那是我意志力不够坚强。我在去年暑假意识到了自己意志力不行,所以想好了怎么安排自己的未来——参军,到部队里锻炼自己。
(求支持啊,嘿嘿O(∩_∩)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