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双脚。
在被拉入地底的那一刻,开花剑尽力回了下头,就希望能看到另外三剑及时赶来救他。
只是他希望了。
他回过头去时,正好看见随风剑的脑袋没入了地底。
只是他失望了。
他回过头去时,正刚好看见随雨剑的脑袋没入了地底。
至于听风剑和落地剑,他根本就是连看都没有看见。
“十八兄弟”也叫“十八哥”,其他书友正在看:。
“十八哥”至少已有一百年没有一起出过手。
因为他们各自都已取得了声名、地位,值得他们一起出手的事也已不多。
但一万亿的财富无疑足已产生例外。
因为他们各自都已取得了地位,拥有了事业。
值得他们一起出手的事,也已不多了。
但一万亿的财富无疑足已产生例外。
例外有时也会出现很多。
三条冰蚕正也是一种例外。
一种足已令“十八兄弟”一起出手的例外。
“十八兄弟”暂时抛弃了一万亿,抛弃了独狂。
他们正在全力捉捕三条冰蚕。
这三条冰蚕本是懒洋洋趴在一处,趴在个墙角,似在打磕睡。
但当赵九哥、十一哥和十七哥悄悄潜过去,想一人抓住一条时,这三条冰蚕竟是立刻就惊醒,逃了出去。
分散逃了出去。
速度居然奇快。
“十八兄弟”几乎是想也没想,就自动分成三组去追赶。
十三哥和赵九哥是一路,他不是追在最前面的人,也不是追在最后面的人。
可是追着追着,他忽然听不到后面有声息传来。
过了半晌,十三哥终于忍不住回过头去瞧了瞧。
他身后无人。
竟是无人。
追在他后面的人,到哪里去了?
十三哥实是不解,呆在那里,想了半天也想不通。
等到他转过身来,想先去追上前面的人时,竟发现前面也已无他们十八兄弟中人。
前面不见他们十八兄弟中人,也见不到他们追的那条冰蚕。
只有个白衣人。
一个白衣少年正立在那里。
这白衣少年,十三哥也绝未见过。
满心惊诧之下,他忍不住问出了个很蠢的问题:“你是不是那条冰蚕变的?”
这白衣少年道:“我不是冰蚕变的,不是条冰蚕,却知道你只不过是条鱼,你们都只不过是鱼,已在网中之鱼。”
十三哥道:“你既不是冰蚕变的,想必也不会吃人,那张大哥、李二哥、麻四哥、赵九哥、十五哥他们,一个个又都到哪里去了?”
这白衣少年道:“你说的可是你那五位跟你一路追来的同伴?”
十三哥道:“不错。”
这白衣少年道:“他们只不过是鱼,入了网中之鱼,当然是被抓住了。”
十三哥脚下不由倒退了一步,又忍不住问出了个很蠢的问题:“莫非你也要将我抓住?”
这白衣少年道:“我等在这里,便是为了要抓住你这条鱼,其他书友正在看:。”
十三哥壮起胆子,挺了挺胸膛,道:“我不是条鱼,是头虎,猛虎。”
这白衣少年道:“那我便来瞧瞧你这头猛虎有多厉害,只希望你千万莫要让我失望才好。”
他清叱一声,道:“看招。”
“看招”是两个字,这两个字说出,这白衣少年的人也已扑出。
他的掌亦拍出。
隔着四丈九尺便拍出。
拍向十三哥的小腹。
这一掌拍出的真气雄浑,十三哥竟是不敢硬接,连忙避出。
十三哥避出的身法倒也极快极灵活,但他身才刚定,已见得这白衣少年的身形在空中一折,又是向他扑了过来,又是一掌击至。
这白衣少年拍出的第二掌,掌上所发真力虽未见得比第一掌更强,却是人随掌至,人掌齐至。
已齐至。
一下子就齐至。
十三哥还是选择了闪避。
或许自知难已硬碰硬时,本就该去选择闪避。
十三哥也堪堪避开了。
避开了这白衣少年的第二掌。
甚至十三哥就以为自己这第二避避得很妙。
只因他错步一避,这白衣少年便是冲向了他身后。
这样子,这白衣少年还怎能再在瞬间向他出手?
他实已可获得时间,去从容对待。
应对这白衣少年。
可惜他就忘了一件事。
愚人们正通常都会忘记,自己做不到的事,并不代表别人也做不到。
在十三哥看不到、不曾回首去看的身后,白衣少年的头忽然向后斜昂,一口真气倒提间,非但立时止住了前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