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最笨的法子。
他亦飞腿去踢红三郎。
红三郎冷冷又笑,收腿避开了独狂的这一击。
下一刻,红三郎无疑是要继续发招攻击。
他更已是算准了部位,闪身到了一个独狂已绝对无法以攻为守,化去他攻势的地方。
可惜他还是漏算了一点。
独狂突然和身朝他扑了过来。
红三郎不能不怔了怔。
他一向都不太相信这世上真的会有笨到不要命的人,现在他已不能不相信。
独狂的和身扑来,正是一种不要命的扑来。
在独狂和身扑来的这一瞬间,红三郎至少也发现他暴露出了五处空门。
有着这五处空门的暴露,红三郎自信绝对不难狠狠给上独狂一击。
无论自己是施拳,还是用脚。
但红三郎却是有些心慌。
只因他自忖自己亦极难逃过独狂的一击。
他的出手正绝不可能会比独狂为快。
红三郎的头开始有点疼。
他头疼着,又闪身避了开去。
这铁定是一种聪明的选择。
聪明人正是绝对不肯两败俱伤的。
他们做人的信条只永远都会是避免受伤,保命第一。
不幸的是,聪明人总是会犯低级错误。
最低级的错误。
红三郎退,独狂进。
仍是不要命的扑上。
微笑着,不要命的扑上。
红三郎不由更是有些心慌,怯意已生。
怯意永远是造成一个人失败的最大原因。
心生怯意,绝对会令一个人畏缩不前。
更会令一个人的反应,和行动的速度变慢。
所以怯意从来都是用来克服的。
也因此红三郎立马就挨了一拳,。
这一拳挨下,红三郎越发心慌了起来。
他越发心慌,毫无疑问只有越发吃拳。
红三郎很快就又吃了三拳。
又让他吃了三拳,打断了他的两根骨头,独狂这才住了手。
吃着一身遍体的疼,红三郎忽然想起了个名词。
“疯子”。
独狂铁定是个疯子。
能做到不要命的人,敢含笑去死的人,在这世上,岂非正都要是疯子?
正常人实不应该去跟疯子过不去。
聪明人更实不该去跟疯子打架。
红三郎突然急窜了出去,不顾伤势,亡命奔逃。
独狂没有追出去。
他若要追出去,方才也不会住手。
天上的云很白。
他抬头看着天空,微微一笑。
一团白云里适时有人道:“阁下的眼睛倒也还不瞎,居然知道我们血雨双杀已到。”
说话的只是一个人,踏着飞剑从云端里破空而下的却是两个人。
“血雨双杀”也刚好是两个人。
刘鸡血加上宋鸭血,正就是“血雨双杀。”
“血雨双杀”的衣着都很华丽,看起来也似乎都要比独狂年轻些。
刘鸡血的脸有些赤红,宋鸭血的脸有些惨白,两个人的面上神情都带着种阴残。
阴冷、残酷。
这样的人,通常是招惹不得的。
连一个都招惹不得。
但独狂只怕已是招惹上了他们。
刘鸡血和宋鸭血齐将飞剑收进了衣袖,正在稳稳而立。
独狂心头紧了紧,笑容却还发得出,微微笑笑道:“两位只怕不是来看热闹的?”
刘鸡血道:“我们向来都不喜欢看热闹。”
方才在空中说话的人,正也是他。
宋鸭血接口道:“血雨门的人向来只喜欢让别人化作血雨。”
刘鸡血道:“我们正是来自血雨门。”
宋鸭血道:“如假包换,血雨双杀。”
刘鸡血道:“也就是血雨门的两大护法,专管处置跟血雨门过不去的人。”
独狂道:“哦。”
宋鸭血阴冷一笑,道:“你们兄妹竟连血雨门的血雨令都敢盗取,胆子可也当真是不小。”
独狂道:“两位是来追回血雨令的?”
他并没有忘记自己身上有块一面刻着“血雨”二字,一面刻着个“令”字的金属牌,好看的小说:。
刘鸡血道:“我们此来要做的第一件事,正是要从你们的手中追回代表本门权威的血雨令。”
宋鸭血道:“第二件事,则是要对你进行惩罚,杀了你,让你化为一片血雨。”
刘鸡血道:“除了这两件,当然还有第三件。”
宋鸭血道:“第三件事,就是要让你的妹妹好好伺候我们一阵子。”
刘鸡血道:“我们血雨双杀对漂亮的女人,特别是漂亮的少女,也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