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备。”
小小少女道:“我的那股真气还留在你的一处经脉中,你就不怕我继续去催动它们,令得你全身的经脉寸寸断裂?”
独狂想也不想,道:“我怕。”
小小少女道:“你既是怕,为何还不向我哀求?”
独狂微微一笑,道:“就因为我怕,岂非才更不能向你哀求?”
这道理对别人来说也许很难懂,但小小少女居然立刻就明白。
小小少女道:“你若不会害怕,向我哀求一下,那倒也没什么,是么?”
独狂道:“不错。”
小小少女看了他半晌,道:“现在我几乎已可确认一件事。”
独狂道:“什么事?”
小小少女又如花笑起,道:“这世上只怕再也找不到比你更好玩,更有趣的人了。”
她不等独狂开口,紧接着又道:“所以我绝不能让你全身的经脉一下子就寸寸断裂。”
两根细小的手指突然穿出,点在了独狂的左耳旁。
独狂头一歪,人已软倒了下去。
神界原来也有点穴手。
自然也有点穴手,其他书友正在看:。
却无疑,独狂被点的就是睡穴。
睡穴被点,有时绝非好事。
但有时也绝非坏事。
十天。
整整过了十天,独狂才再次醒了过来。
他不知道这十天中,小小少女是否离开过,只是一睁开眼,就又看见了她。
经过这十天的安睡,他几无一处未曾受伤的经脉,赫然好了。
纵算没有好上十成,怕也已好了九成。
但这是否也意味着折磨又将来临?
只怕就是的。
小小少女看见他醒来,脸上已是充满了兴奋之色,绝对比一个小女孩得到了九个最漂亮的布娃娃还要高兴。
甚至比一个头号酒鬼见到了酒还要高兴。
她开心,她兴奋,独狂只唯有苦笑。
他实已发现自己变成了个布娃娃。
完全任凭这小小少女摆布的一个布娃娃。
小小少女兴奋出手,一只白生生小手正又按在了他的头顶上。
留在独狂体内的那股真气,迅急被催动,顷刻间,已是遍行过了他全身的经脉。
这一次,独狂并未感觉到自己的经脉太过难受。
只是他深知这样子,又岂能让这小小少女感到好玩和有趣?
果然他心念才动,小小少女已施新招。
一股股极其强大的真气自小小少女的掌心泉涌而出,狂输猛灌入了独狂的身体。
她这样一个狂输猛灌法,独狂哪里还能吃得消?全身不停颤抖,生似打了最严重的摆子。整个人又象是都要炸裂开来。
炸裂成无数的肉沫碎片。
但独狂又还有什么法子可用?
他还是只有去生生承受这种新的**折磨与伤害。
用尽自己的意志力、忍耐力和傲骨来生生承受。
百余股极其强大的真气在他的经脉中狂冲猛闯,仿如有近百万只重拳在他的体内狂击猛打。
这种狂击猛打绝无停顿,反反复复不断进行,独狂最终又痛得昏死了过去。
昏死又醒来。
醒来却已是三天后。
醒来的第一眼,独狂看见的还是小小少女。
小小少女身上的衣衫明显已换,整个人干干净净。
她的笑脸也依旧。
依旧可爱。
小小少女道:“你必定还是不会哀求我的,是么?”
独狂困难吐字:“本就是,。”
小小少女道:“我也绝不会再去点上你的睡穴。”
独狂道:“哦?”
小小少女道:“若我再去点上你的睡穴,令得你在感觉不到痛楚的情况下,不知不觉就又自愈了伤势,岂非是要无趣得很?”
独狂道:“有道理。”
小小少女道:“这刻你好象已该去洗个澡,换身衣裳了。”
她解释原因:“你身上实在是臭得很。”
独狂点头。
他已有近半个月没有洗澡换衣裳,身上更是不知出过了多少的汗,又怎会不发臭?
一个人身上发臭,最难受的怕就不会是别人,只会是他自己。
只可惜就连去动上一下手指,对独狂来说,都要是件极不容易的事。
所以他未动。
只点头,未行动。
小小少女道:“你没法子去洗澡,换衣裳?”
独狂道:“是。”
小小少女道:“要不要我来帮你?”
独狂赶紧摇头。
小小少女笑意更浓,道:“那你就只有继续去臭上几天了。好在你无论有多臭,最多也就只能臭得死你自己,绝对臭不死我。”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