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她早就麻木了。
论及眼神，那些男人们的眼中能够告诉张小妖一切，除非对张小妖有杀心的人，张小妖才会反击之外，其他的人，张小妖是没有任何兴趣搭理的。
片刻之后，徐亮拿着一个黑色花边的瓷碗来到了柜台面前，说：
“这个多少钱？”
“元代陶瓷，价格七十万，不能少。”柜台的工作人员笑着说道。
“七十万就七十万吧。”徐亮说完取出银行卡，正要刷卡的时候忽然被张小妖给阻拦住。
张小妖拿着陶瓷说：“给我看看吧。”
想到张小妖比较了解这一行，便没再说话，而是静静等待，柜台的工作人员以为这个成熟貌美的女人和徐亮有着非同寻常的关系，就没有打扰。
只要徐亮想要，柜台工作人员就不怕徐亮后悔，涉及五十万上的金额，一般人都不会怎么在乎这点钱。
张小妖翻来覆去看了半天，才递给了工作人员说：“买是可以买，不过价额七十万太多了，最多只有六十万。之所以少了十万，是因为这个黑色花边的瓷碗周围有刮痕，我想，这应该是出土的时候不小心造成的，这个瓷碗的价格一是体现在年代上，而是体现在保存的完整性上，我们不用它来吃饭，它的价值便会缩水。”
工作人员心中稍稍有些惊讶，不过依然沉着冷静的道：“这位小姐说的是大实话，确实，出图的时候同行不慎，不小心伤到了这个瓷碗，至于你说的降低十万块钱，这个不是个小事儿，我需要呼叫经理，麻烦稍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