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怪叫着扭头就跑,花将也没有阻拦,一群人连滚带爬的冲出了饭馆,却看到街道上密密麻麻挤满了人,连房顶上都是,根本无路可逃。时至今日,一伙人只能彷徨无助,期待着什么奇迹的发生。
花将缓缓地向窗口走去,追风上前想对他说点什么,但花将看都没看他一眼,径直走向了窗前,众身一跃,跳上了饭馆的房檐上。
追风探出个脑袋向上望去,只见花将站得像他的盘龙枪一样笔直,白色的披风像旗一样迎风招展。只听他右手里的盘龙枪向街道上的一伙人一指,大声呼道:“这帮家伙无视我们花涧派,大家说怎么办?”
“灭了他们!”街道、楼顶爆发出山洪般的呼喊,街道上的一伙人个个面色蜡黄,。
只见花将左手一挥,大声道:“灭了他们,让他人知道咱们花涧派不是好惹的!”
顿时杀声四起,花涧派一干人等饿狼般扑了上去。那伙人早已丧失斗志,只是象征性的抵抗了几下,片刻间就剁成肉泥。
花涧派众人发出一阵欢呼声,仿佛打了什么艰苦的胜仗似的,大家整齐而有序的高呼着:“花涧派!花涧派!......”
追风又抬头望向花将,花将笑了,却和饭桌上的笑容不同,这大概就是所谓的一派之主的风范吧!
花涧派的门众宣泄了一会,也就各自散去,花将也从房顶回到了酒桌上,又变成了在饭桌和人拉家常的花将。追风实在不能理解这明明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为什么偏偏能在一个人身上出现。
花将似乎还想继续刚才有关江湖高手们的话题,但追风已经没有兴致了,他起身准备告辞。花将惊讶道:“他们还没醒啊!你来找他们不是有事吗?”
追风道:“是有事,不过你已经替他们做过了!”
花将疑惑不解道:“什么时候?”
追风笑笑道:“就在我问你的一堆问题当中!”说罢,竟飘然而去。
花将从窗口一直望着追风从眼里消失,回头对月柔道:“这个人,也许是深不可测!”
深不可测本就是说琢磨不透,现在还要加上“也许”,那不是更深不可测?
追风走在路上,刚才众人高呼“花涧派”的情景在脑海里挥之不去。追风对其并没什么厌恶情绪,同时也没有被搅至热血沸腾,但在内心深处,他隐隐对自己不在花涧派感到庆幸。他实在无法想象如果自己高呼着刚才那样的口号,那会是什么样的情景,追风不愿意去想。
回到了有间茶楼。他没有进去,只是纵身上了楼顶,他坐在楼顶的老位置,望着眼前的一切。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每天在这个位置坐一会成了他的必修课,他也渐渐发现自己喜欢坐在这里,一样处在楼顶的追风和楼顶的花将却绝对不会相同。追风此时很想有一个朋友,不用说话,只能默默地陪着自己坐在一旁。
雪还在下,追风伸手接住了一片雪花,雪花立刻在手心里融化。自己到底是在找什么?连自己都说不清楚,就像这雪花一样,谁也说不清它是什么形状,只知道它是无规则的一片;自己到底在想什么?连自己都想不明白,就像这无数的“一片”,谁也无法将它们立刻融化。
追风还在沉思,却被收到新声音打断,忽然听到花如梦的声音已然在耳边响起:“追风,你在吗?”
追风刚要应声,花如梦的身影一闪,已经立在了自己面前。花如梦看到追风,似乎有所放松,嘴里却不住的道:“有人追我!”
追风皱眉道:“你不是回去了吗?怎么又跑出来,谁啊?”
不等花如梦回答,两条人影一闪,也来到了房顶,追风定睛一看,不正是紫炎暴和风雨飘摇吗?两人看到追风也是一愣,花如梦却一个箭步躲到追风背后,冲两人做起了鬼脸。
紫炎暴脸色铁青,冷冷地道:“风老板,你今天是要一而再再而三地维护她了?据我所知你不是一个爱管闲事的人!”
追风微笑道:“你说得没错!不过眼下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因为她,所以我维护定了!”
“啪”追风肩上突然挨了一掌,追风一惊,急忙回头,却看到花如梦笑得甚是灿烂,边笑边道:“你现在也这么酷啊!”追风苦笑了一下。
紫炎暴不紧不慢地道:“想英雄救美,也得看你有没有那份能耐啊,其他书友正在看:!背上中了我一刀,你伤好利索了吗?”
追一惊,自己居然忘了这茬了。不过刚才自己施展轻功上楼顶时,似乎没什么异样,现在背部也无什么感觉,也许是已经好了!当下笑道:“托你的福,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紫炎暴还是不慌不忙地道:“差不多是还差多少?”
追风沉吟道:“差不多嘛...就是...”话说一半,忽地想起了花将教的内力运用的把戏,自己刚才光操纵内力在体内流动了,还没试试到底有何威力。当下运足内力于右手,接着“呼”的一掌挥出去。
紫炎暴和风雨飘摇想都不想就朝旁边一跃,仿佛避过了追风隔空一掌。但紫炎暴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