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为他排忧解难。所以,我决定也让你参与进来,负责处理二团内的逆党分子。”
郑少益只知道柳大江是陆柯调来陷阵军团,并不知道陆柯是受了张锐的嘱托。他见陆柯上任后,又把柳大江调到身边,随后有提拔他当了营长,便以为柳大江是陆柯的心腹之人。虽然他不清楚柳大江到底与陆柯之间是什么关系,但拿定主意有机会就提拔他。所以,有了机会他也不能把柳大江忘了,给他找个差事干干,也好为日后升迁积累功绩。
但柳大江不知郑少益的想法,只是在心里一个劲儿的念叨,这种事怎么会偏偏落到自己的身上。他现在很是迷茫,也在内心中挣扎,到底接不接受这项特殊的任务。
“大江。好好干,不要让指挥官殿下和我失望。”最后,柳大江望着郑少益充满信任的眼光,无奈地点了点头。这个时候,也由不得他不答应。如果他拒绝,很有可能下场会与方朝闻、钟万亭等人一样。
失魂落魄地回到二团军官的临时安置地,施云安问道:“师长怎么说,计划有无改变?”
柳大江摇了摇头,施云安满脸兴奋,继续问道:“那么,由你指挥,还是我来指挥?”虽然团长有令让柳大江来执行这个命令,但施云安很想把这个任务抢到手。
柳大江无精打采地说道:“你来吧。”
“好。那兄弟就不客气了。”施云安知道柳大江与上面的关系密切,也不敢得罪他。见他主动相让,自然大喜过望。
商议完毕之后,施云安和柳大江两人便来到前院,把二团的军官们集合起来。施云安高声宣布,他们将分为三批去见师长。随后,他便点了二十名军官,带着离开了院子。
剩下的军官们又议论起来,与柳大江关系好的方朝闻和钟万亭也凑过来问他。他们都知道,柳大江晚饭时去见过师长了,都想从他口中套出一些消息。
柳大江低着头,应付他们:“我只是去向师长问安,并未谈起军务。”
钟万亭、方朝闻都觉得他的表现有点古怪,但也都没有往深处琢磨,于是又转向了其他话题。约摸一个小时后,施云安回到前院,又点了二十名军官带走。
这时,方朝闻起了疑心,对钟万亭和柳大江说道:“怎么开始去的那批军官没有回来?”
柳大江沉默不语,钟万亭却没有在意,笑道:“也许他们见了师长之后,还有其他事情。”
柳大江听了心里难受,也许再过一会儿,眼前的这两个人就面临死亡。一想到自己也是害死他们的帮凶,就觉得心里有愧,无颜面对他们。
当施云安再次回来,点名叫剩下的军官跟他走时,柳大江再也忍不住了,跟着他们一起出了院子。二十余名军官,在五十多名团部亲兵护卫的“护送”下,朝着镇外走去。
方朝闻更加怀疑,大声问施云安道:“怎么往镇外去?”
施云安若无其事地说道:“师长在镇外的一座住所,我们当然要出镇子。”方朝闻半信半疑,也没有再问。
走了二十几分钟,终于来到一座大院门外,其他书友正在看:。见这里的确有许多师部护卫把守,方朝闻才放下心来。
“把你们随身携带的武器交出来。”一个师部护军军官走过来,对来的二十几名二团军官们说道。
二团的军官们以前几乎没有面见过师长,以为这是规矩,也老老实实地把随身佩刀都摘下,递给了上前来收缴的师部护卫们。
“短刃也要取下来。”师部的军官一脸认真地说道,二团的军官也只能照着他的话,把短刃也交了出来。
施云安与柳大江也交出了武器,跟着二团军官们进了院子。一进院门,方朝闻等人便发现不对,院子里站着五、六十个二团来的护卫,刀出鞘,枪矗立,一副杀气腾腾的样子,院子里的地面上也全是血迹,最里面还又一堆高高垒起的尸体。
“你们要干什么?”钟万亭大声质问渐渐靠上来的那些护卫。
“奉朝廷旨意,缉拿洛阳伪朝乱党。你们乖乖地束手就擒吧。”施云安这时向换了一副面容似的,恶狠狠地对二团的军官们喊道。
钟万亭瞪大眼睛,对施云安喝道:“你凭什么污蔑我是洛阳伪朝的乱党?我从来没有关心过朝廷之事!”
施云安面目狰狞地冷笑道:“谁又甘心承认自己是乱党呢?不过,你们的谋反作乱的证据已经被我们掌握,就不要想抵赖了。”
钟万亭像是恍然大悟,指着施云安叫道:“我知道了,你这是公报私仇!”
“来人啊,把他给我拿下!”钟万亭还未喊完,就被施云安高声喝令护卫拿下。
施云安从一个护卫手中接过一根铁棒,走到钟万亭的面前,迎面一棒挥下。钟万亭惨叫一声,颅头破裂,脑浆四散而飞,摔倒在地。
施云安用铁棒指着钟万亭的尸体,对军官叫道:“敢反抗者,皆是如此下场。”
众军官见施云安如此凶狠,都愣住了,被护卫们一拥而上,捆绑起来。
“副团长,咱们可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