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带兵?”
李旌眼中大放希望之光,说道:“小弟愿意带兵打仗。”
本来,李旌如果说想担任参谋,张锐打算把他调入飞骑军。让他先在范明手下担任参谋官,等以后自己调范明去上都后,再让他接替范明飞骑军前师参谋长的职务。
既然他说愿意带兵,那就只能留在八军团。他是步军学院毕业,来飞骑军担任参谋尚可,但担任骑兵将领则不合适。只能找个机会,给王世充打声招呼,放李旌下去当个营长。他相信,凭借李旌的才能,只要有机会,他一定会有出头之日的。
张锐把这个想法跟李旌一说,高兴得李旌手舞足蹈,连声道谢。张锐又趁机问李旌道:“我看王世充与来护儿等人的关系似乎不好,其中原因你可否知道?”
李旌道:“这事在八军团内部谁都知道,就是大哥不问,小弟也准备找个机会对你说明。”于是李旌,便把王世充与来护儿等人的恩怨详细地说了一遍。
以前,王世充只是薛举的副将。薛举与前任西部战区参谋长许铭球是同乡,私交非常的好。几年前,西部战区前任统帅韩擒不满许铭球的能力和人品,用刘武周撤换了他。对此,薛举私下说了几句怨言,不料有人给韩擒写了一封告密信。韩擒叫来薛举问询,薛举为人老实,对韩擒直言不讳,说自己的确说了那些怪话。韩擒大怒,下令罢免了薛举的职务,右师师长之职由王世充接任。
后来有传言,说那封告密信就是王世充写的。在整倒薛举之后,一次王世充的一个心腹酒后失言,自己暴露出了此事实为自己的得意之举。八军团的将领们大惊,终于看穿了王世充阴损的面目,都很鄙视他的为人,不愿与他交往。
后来八军团从西部战区撤回内地休整,军团指挥官也到了退休的年龄。本来,前师师长来护儿无论资历、军功,都是新任军团指挥官的第一人选。就连来护儿本人也认为,军团长之职非自己莫属。
然而,八军团指挥官退休都快两年了,军团一直没有接到朝廷对来护儿的任命。直到现在,军团指挥官之职还是空着的。
据传言,来护儿没有接任军团指挥官,也是因为太尉也接到了一封告密信。信上说,来护儿是韩擒的铁杆心腹,对朝廷撤换西部战区统帅之事心怀怨恨。皇帝、太尉不满韩擒是众所周知的事情,来护儿既然同情韩擒心怀不满,朝廷当然不会放心让他担任八军团指挥官,。
后来又有传言说,这封告密信也是王世充写的。因为,就在大家都认为是来护儿接任军团长之职时,他还在上窜下跳、四处联络关系,想争取到这个位置。
不过,他最终也是白忙活。一来,他在朝中也没有过硬的关系,二来,他的能力在八军团的所有将领中属于中下水平,谁也不放心把这个重要的职务委任给他。
王世充这次的告密,不仅是自己和来护儿都没有如愿当上军团指挥官,而且还顺带害了李宽。李宽本来是怒火军团左师师长,鉴于来护儿升任军团指挥是基本铁定之事,于是前任军团指挥,把李宽提前调到前师与来护儿接交工作。
可后来朝廷没有回复军团的提议,李宽再想回左师也无可能。因为,他来不久,左师师长已经被前任指挥官任命给他人。无奈,李宽只能屈就在前师担任副师长。
正是因为以上原因,来护儿、李宽、薛举三人都对王世充痛恨入骨。只是没有具体的证据,才没有公开与王世充翻脸。
说到最后,李旌道:“这次王将军是把全部希望都寄托在您的身上。为此,他可是费了一番心思。”
“什么希望?”张锐不解地问。
李旌笑道:“升任八军团指挥官的希望啊。”
张锐更加疑惑,道:“由谁升任八军团指挥官是由朝廷说了算,他对我报什么希望?我又不能升他的官。”
李旌嘲笑着说:“大哥虽然不能直接晋升他的官职,但您是这次平叛的主将。平定叛乱后,朝廷会对您上报的各部有功将领予以嘉奖。如果您对他的评语好,他自然晋升的把握就大。您说,他能不巴结您吗?”
张锐恍然大悟,心想,难怪他对自己如此的殷勤,果然是有目的的。
紧接着李旌又说,王世充自接到出战的命令,就下令右师全速往青海郡进发,并规定了部队日行百里的命令。副师长薛举劝他说,右师是从松潘郡进入番州,路途险峻,日行百里的命令过于苛严,强行军有可能对部队造成不必要的损失。但王世充执意不听,说军情紧急,任何人不得耽误行期。
之后,王世充便带着薛举等师部人员日夜兼程赶来西平城。他们到达之时,就连出战部队中驻地最近的八军团前师还没有到达。此后,王世充便如同张锐的先行官,把行辕住地之事都安排得妥妥当当。他见当地因连年灾害,蔬菜、肉食稀少,还命人特地去远在几百里外的兰州城采购,而今日采购队才刚刚返回西平城。
不过据昨日右师传来的军报,说在右师现在每日行军已超过十五个小时,部队将士疲乏不堪。现已有数十人因赶路睡眠不足,行军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