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下。幸好,他也不是初经人事,自我控制能力也算不错。但比起百里杨来,他的表现就差远了。
有时,他忍不住心里暗想,她是不是真的把之前的事情忘记了?要不然,怎么从她的眼里看不出一丝情意。
“殿下,那边有人来送你,。您见不见?”张锐正在胡思乱想,一名负责警戒的禁卫军军官一路小跑过来禀告。
“在哪儿?”张锐清醒过来,回头问道。
“在那边。”禁卫军军官指向码头的右侧。张锐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到了穿着一身华丽衣装的朱莉娅。她还是那么华美娇艳,一双放着异彩的眼睛正望着他。
她怎么来了?张锐百思不得其解,出于礼貌,便迎了上去。
“你要走了,怎么也不对我说一声呢?”朱莉娅见张锐走近,用略带责怪的口气说,“要不是我听到消息赶来,连面也见不到了。”她说话时流露出的表情,似乎是对着一个多年的老朋友。
“哈哈……我不是怕夫……怕你忙吗?所以就没有对你说。”张锐打着哈哈回道。心里却想,我们不过才一面之缘,而且那夜还从你的府上逃走,有必要再去向你辞行吗?
“怎么说,我们也是朋友呀。你这样的不辞而行,难道不觉得失礼吗?”朱莉娅嘴上嗔怪着,却满是笑容地伸出右手。
看来她一点儿也没有在意或是已经忘记,那夜张锐从府上逃跑的事情。女人的记性都是那么差吗?她这样的表现,让张锐越发摸不着头脑。
“对不起,是我失礼了。我向您道歉。”张锐轻吻了吻朱莉娅的手,那股熟悉而有陌生的香味又窜入鼻中。
“知道错了,有什么补偿吗?”朱莉娅俏皮的眨着眼问。
“补偿?”张锐愣了一下,笑道:“好吧,您需要什么样的补偿呢?如果我能够办到,一定照办。”
从莱昂.哈桑口中知道朱莉娅的名声后,张锐并没有看不起她。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私生活的权利,尤其是异国罗马,他人有什么资格去说教、指责呢?
那夜,朱莉娅虽然可能给自己喝了催情药,也许就是那种蓝色的酒。但即使那酒是催情酒效果也应该有限,因为自己饮了两三杯后,才情绪失控。如果单是喝下一杯,可能只是微微的有些感觉。
所以说那夜只能算是朱莉娅引诱自己,并不是真正的下药迷惑。是不是拒绝的权利,完全取决于自己。既然自己最后拒绝了,而她也没有继续追究此事,自己何必又因此事耿耿于怀呢?
想通这点,张锐心情也豁然开朗。加之他本来就对朱莉娅印象良好,也喜欢她的性格,当成朋友又有何不可?
“呵呵……这可是你说的,以后不能不认账。”朱莉娅捂住嘴笑道。
“当然,大丈夫一言九鼎、驷马难追,我张某人言必信、行必果!你尽管放心。”张锐边说边把胸脯拍得砰砰响。
“既然如此,那么我去汉帝国时,你可要接待我哦。什么住的地方,玩的地方,都要安排好。”朱莉娅收住笑声,语气很认真。
“好。只要你大驾光临,我肯定好好款待。”张锐毫不犹豫地一口答应。心里却想,你来汉帝国的机会太渺茫了,即使来,以你公主的身份,朝廷也要安排好接待事务,哪里轮得到我。
“那这样约定了,我准备……”朱莉娅的话还没有说完,突然间背后传来一阵骚乱。
张锐回头看去,面色大变。只见一个身穿绿袍的罗马人,从警戒的罗马士兵和汉禁卫军组成的防线空隙冲进来,直奔冼夫人而去。张锐清晰地看见,他手中还握着一把匕首。
他要刺杀冼夫人吗?张锐飞快的朝着那边跑去。但他距离冼夫人还有数十米远,根本无法阻止那人的行动。张锐飞奔之时,眼睁睁看着那人举起匕首,口里哇啦哇啦不知在嚷嚷什么,一头朝冼夫人刺去,。
就在张锐心里叫“糟了”的同时,只见冼夫人身后的百里杨一把把冼夫人推开,自己迎着那人而去。
百里杨的马上功夫了得,张锐很清楚,但不知她的搏斗功夫如何。见她就这么迎着匕首而去,一颗心“腾”地窜到了嗓子眼儿,恨不得背生双翅,马上飞到她的身前替她对付刺客。
显然是张锐小看了百里杨的功夫,在刺客匕首落下时,百里杨闪电般抓住了他握匕首的右手,并在那人一愣神儿的功夫,飞起一脚踢在他的小腹上。
只这一下,刺客立马软下身子,跪倒在地。百里杨手腕在一转把那人的匕首夺下,而后放开那人,退到冼夫人身前,用自己的身体挡住她。
此时,刺客也被冲上来的罗马士兵给抓住,就在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认为危险已过时,站在冼夫人旁边的吉维尔.卢古鲁斯惨叫了一声。
大家随着惨叫声转头望去,只见吉维尔.卢古鲁斯的前胸露出了一节尖尖的尖刺。鲜血从胸膛渗出来,以尖刺为中心,迅速向四周弥散。
而吉维尔.卢古鲁斯身后不知什么时候站立了一个青年,他也是身穿着绿袍,手中紧握的匕首正插在吉维尔.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