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押到近前,张锐问道:“你们是何人?为何不通过门房传报,要这般的来见我?”
发须花白、身材魁梧的老人回答道:“小老儿已经通报过无数次了,可殿下一直推说没空不见,小老儿才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小老儿只是想见殿下一面,如果惊吓到了殿下和夫人,要打要罚,任凭处置。”
张锐皱了皱眉头,他已经猜出这三人的身份,说道:“你就是米镇?已经拿到赏金,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老人连连点头说;“是,是,小老儿正是米镇。见殿下,是有几句话想与殿下说。”
张锐摇摇头说:“你我交易已经完成,还有什么话好说的?今日之事,我不再追究,你速速离去,以后再也不要来纠缠,再有下次,我的护卫们就不会对你们客气了。”说罢,拉着董小意的手就要往内宅走去。
米镇叫道:“殿下请留步,小老儿是还有一桩交易想与殿下商谈。”
“交易?”张锐又停下脚步,转头问,“你我之间还有什么交易可做?”
“劳烦殿下听小老儿讲几分钟话,如果听完后,殿下还是觉得没有兴趣,小老儿以后再也不来烦您,其他书友正在看:。”
“那么,就给你几分钟时间,快说吧。”
“这个……这个,能不能去个人少的地方说?”米镇见数十人围在周围,面有难色。
张锐考虑一下,对王德化说:“解开他们,把他们送去外院客厅。”
王德化低声道:“主公,属下觉得还是捆着他们稳妥些。”
张锐笑了笑:“在我府中还怕什么?你认为凭他们那点功夫就能刺杀我?”
“是。”王德化知道主公一旦下了决心,就很难说服他,只得答应。
张锐拉着董小意先行,董小意埋怨道:“锐郎,刚才你怎么不躲不闪,要是来人真是刺客,岂不是很危险。下次,可不能这样了。”
张锐笑道:“你放心,我在战场上混了这么多年,来人有没有杀心,我一眼就能看出。刚才那人虽然接近我,但我知道他身上没有杀气,所以我干嘛要闪避。再说,我闪避了,你怎么办?”
董小意手紧握了两下丈夫的手掌,感动地说:“如果以后遇到真正的刺客,我希望你不要管我,自己先避过险情再说。刺客是针对你的,只要你没事,我也不会有危险。”
张锐气呼呼地说:“如果来人真是刺客,我早就迎上去了,哪能傻站着不动?你夫君在战场上面对敌人的千军万马也没有逃避过,遇到几个刺客能丢下自己的爱妻逃命?你这样说,等于是变相骂我嘛。”
董小意低声轻笑了两声:“好,好。我说错了还不行?别生气了,我知道你舍不得我遇险。其实,我心里很高兴。”她心里真是很高兴,因为说是一回事,真正做又是一回事。丈夫能在危险的时候,把她看得比自己重要,足矣证明她在丈夫心里的重要性。
“你随我去听听,还是先回去?”走进二进门,张锐又问董小意。
“我很好奇这个米镇为什么要三番五次想要见你,他到底想与你做什么交易。”
“那好,你我一起见见他。”张锐拉着董小意向外院客厅走去。
张锐与董小意落坐不久,王德化带着已松绑的米镇祖孙三人进来。张锐对随来的武士们挥挥手,让他们出去。只留下王德化站在董小意身侧,以防不测。
米家祖孙三人跪倒向张锐、董小意行礼。
“小老儿米镇叩见殿下、夫人。”
“小的米展叩见殿下、夫人。”
“小的米毅叩见殿下、夫人。”
张锐对他们摆摆手:“不必多礼,起来说话吧。”
等三人站起来之后,董小意又对米镇说:“老先生有什么话请坐下说。”
米镇连声道不敢:“不敢,不敢。在殿下、夫人面前,哪儿有小老儿的座位?”
张锐面目严肃的低沉着说:“夫人让你坐,你就坐。”
“是,那小老儿就放肆了。”米镇将半边屁股挂在椅子上,看那模样还不如站着舒服。
张锐又望了他们祖孙三人一眼,问道:“有什么话就快说。”
“是,是。”米镇欠起身子回话,“小老儿想把我们得到的半数赏钱还给殿下。”
“把赏金还给我?”张锐微微有些惊讶,见米镇不像是在开玩笑又问,“你这样做,有什么要求吧?”
“这个,不能说是要求,其他书友正在看:。只恳请殿下收下小老儿的儿子和孙子,让他们有机会能为您效力。”米镇一边回话,一边偷眼看张锐的表情。只见张锐听完这话后,眉头又皱了起来,他的心跳也加快起来。
他又接着说:“殿下,他们早就想为殿下效力,只是一直没有机会。这次,他们为殿下的事情尽了一点绵力,高兴得几天没有阖眼。希望殿下能收下他们,即使让他们给您看家护院,也是他们最大的荣幸。”
张锐心里全明白了,米镇是担心得了赏金之后,会有别人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