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仰慕已久。”
“哦?三郎也听过愚兄的名字?”胡裕深感惊讶,转头望着张锐问道。
“胡兄是766年的状元,而且也是在刘老先生座下读书。小弟曾多次听刘先生提起过胡兄,所以很早就想见见胡兄了。”刘自清从未没有对张锐提到过胡裕,这些事情都是萧禹告诉他。不过他进行了艺术加工,面不改色地编造得跟真的一样。
胡裕闻言动了感情,对张锐、萧禹说道:“恩师当年不仅细心教导我,而且过了这么多年,他还一直记得我。我……我却这么多年都没有去看望过他老人家,说起来真是惭愧啊。”
张锐劝慰道:“其实他老人家并不在乎,我们是否经常去看望。只要我们这些弟子们能用跟他学到的知识报效国家,就是对他老人家最好的报答。”他的一番话,让胡裕好受多了,同时也在心里认下了这个师弟。
吃饭期间,张锐没提封地的事,只说些逸闻趣事。胡裕也是个饱读诗书之人,什么事多少都了解一些,两人越谈越投机。一旁的萧禹见张锐在不一会儿,就把胡裕变成多年的老友一样,心里不住地感叹,张锐有这样稔熟的套近乎的本事,前途不可限量。
眼看饭局快要结束,萧禹故意提到皇帝有可能要晋升张锐的爵位。胡裕是个聪明之人,立马明白了张锐请自己吃饭的原因。心道,用这个举手之劳与张锐结交,也是值得的。便对张锐道喜:“恭喜三郎的封地又要增加了。”
张锐故意叹了一口气说道:“唉!也不知这次小弟的封地会被封到什么偏远的的地方。前两次的封地,都在不同的地方,害得小弟不得不建了两座庄园。这次如果又被封到一个相隔太远的地方,小弟怕是连修建庄园的钱也拿不出来了。”
听罢这话,胡裕就更加明白了,笑着说道:“三郎要想知道被封到哪里,很好办。明日为兄去衙门里查一查,今年被列入受封的地点有那些,不就清楚了?”
张锐大喜,对胡裕道谢。待送走胡、萧两人后,张锐美滋滋地想,用不到百枚金币和一番恭维话,就能自己挑选领地,所以说,什么事都得讲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