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存在的?”
“肯定是有人告密。”
“对,是有人告密。而且这个告密人,就是阿巴开煽动的乌孙州的一个平民。”
“我早知道会这样,我早知道会这样。”林白泉既像是对许士基说,又像是在喃喃自语。
许士基说道:“不能把平民当成傻子,他们知道突忽快要完蛋,是不会轻易在听你们的蛊惑的。可惜,那股叛匪里,只有你是清醒的,阿巴开等人一厢情愿的想法,注定了你们失败的结局。”
说到这里,许士基用欣赏的目光看着他,说道:“你很有才华,只可惜遇到的都是无能的上司,才会招致惨败。你想过没有想过,突忽被一群无能之辈掌握,就算独立成功,你能有出头之日吗?”
林白泉反驳道:“谁说突忽的掌控者都是无能之辈,德公就是一个有才有德之人。”
“阿巴贡?他自己也深受其害。你和阿巴开走以后,他就被阿巴亥软禁起来了。柳都被我们攻陷之后,他很可能死在乱军之中。”林白泉听到阿巴贡可能已死,绝了最后的希望,双手抱头,流出了沉痛的眼泪。
许士基见他已经动摇,趁热打铁说道:“你难道想为这样一个无能的政权殉葬吗?换成我是绝对不会的。我劝你,还是多为自己想想吧。”
林白泉沉默了好一阵,最后低声道:“你问吧,我可以回答你的问题。”
问询完林白泉后,许士基今日的工作结束。虽然今天他已经连续审讯了十个小时以上,身体已经疲惫不堪,但他的内心却很满足。特别是像战胜林白泉这样的“顽固分子”后,一股难以形容的快感油然而生。他觉得这斗智的游戏非常有意思,甚至想一直做这份工作。
正当他想去休息时,房间外走进来一人。许士基看清楚来人后,知道自己想早点休息的愿望又泡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