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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说到初夜权,年来难得齐聚一堂的诸人就无不愤慨。
原因无他。
但凡汉人谁不知道“摔头胎”一事!
燕人入主中原之后的开始些年中,欺压汉民甚重,各项苛政不说,最令人发指的就是这初夜权一事,那时在燕人统治之下,一般汉女嫁人时,都必须由当地国人过手先…
当时江山已经沉沦,汉人无力反抗。
面对这种际遇或有血性汉子一怒拔刀,但绝大多数百姓也只能忍受,不过在私下,这些百姓也有应对,那便是在妇女孕第一胎时必定使药流之,可这种事情一旦做多了被燕人知晓后,那群杂碎竟然严令各处药房开出必要之药。
到最终,汉人无可奈何,只能选择,用生育第一胎后立即摔死的方法,去保证家族血脉的传承。
如此往事可谓血泪斑斑,对汉人来说更是耻辱至极,虽然随着时间流逝,燕的统治者们逐渐有了真正的统治觉悟,取消了这种恶习,可是但凡汉人怎么会忘?
不想,伯颜竟在粤西一带依旧这般胡作非为。
孙正川怒道:“大人,由他们去死,我等怎么能去镇压这些好汉!”
孙正川在江东名望或者已渐渐不如后起的沈庆之,可是在江东军内的地位却一直是高高在上的,他发话,如冯适之都跟着点头,更别谈冯适之之下的各位幕僚,以及一众年轻将领,包括跟随沈庆之的历中原霍卫青等。
韩中正也相当气愤,并万分同情这些白壮苗土以及一众叛了的汉人们,只是他不得不考虑自己的计划。
可这个时候,沈庆之却在那里发呆。
因为,继上次罗斯和燕军一战之后,这件事也是他曾经的过往中没有发生过的,接二连三的意外出现在大燕最后一个冬天来临之前,作为沈庆之对此又怎么能不有些反应不过来呢,他甚至担心,这种种意外会不会给韩中正的大业带来什么不好的变数。
比如河东一旦为燕军压迫太甚,干脆反了,那么江东不呼应则是错失良机将来必定为人唾弃,可江东呼应吧,首义之名岂不为河东占有?沈庆之发自内心的不愿意发生这样的事情,因为河东的二世祖实在太废。
要说信,他除了信韩中正之外,只信自己,就连对孙正川,他虽然相当的佩服敬重,但作为曾经在孙正川麾下作战的他,并不是非常欣赏孙正川相对保守的一些大局布置的。
霍卫青轻轻捅了他一下,沉思中的沈庆之这才发现,室内人人正看着自己。
他茫然的问:“怎么了?”
韩中正冷声道:“你在想什么?本公问你,你对各族叛乱之事有何想法。”
这样啊…沈庆之看向孙正川,孙正川对他扬了扬头:“庆之,你说说看。”
沈庆之先问道:“孙大人您怎么看?”
“我的意思嘛,借机将丁恒东部调回来,同时暗中和对方联系,买个人情,这样比较稳妥。”
孙大人果然是个纯粹的武将,若不是镇川当年那么相助,想必国事更为艰难,作为活过一次且见识越发增长的沈庆之微微摇头:“这太保守了。”
“那你说。”孙正川洗耳恭听并无任何不满。
这点上,他也如过去那样,对优秀的部下或者晚辈从无嫉才之想,胸怀永如深谷大川一般,令人心折。
沈庆之知道他的为人,也没和他客气什么就立即道:“末将以为与其撤军不如加入。”
一言既出堂上诸人无不震惊,但碍于说话的是沈庆之,暂时还没有人发声,沈庆之看着他们的神态,补充了一句:“不过在做出这种建议之前,末将想和大人确定一点,河东局势到底如何,张卫国部现在可有反抗之力,或者说他们能支撑多久。”
韩中正不解的问:“你到底什么意思?”
“燕庭越发不行了,而我江东日渐强大,恰恰此时西南大乱,末将想,何不借此机会干脆扯旗算了,如此能提早发动全部力量岂不更好,并且,如此还有一点好处。”
“什么好处。”孙正川问,沈庆之道:“假如河东被逼的不得不反,并在我们之前,那么这场对燕的复兴首义之名就为他们所有,我江东百般卧薪尝胆,难道是为他人嫁衣的吗?”
“正是。”目前还位卑言轻的霍二忍不住乱入,大叫一声道:“大人说的正是。”
历中原赶紧拉他坐下。
但连韩中正也有意动神色,沈庆之接着分析道:“如果大人发出首义之声,必定能得这些族裔的归附,我等也能提早发动全部力量,明白敌我,不过现在做又有些不得不考虑的事情,比如末将刚刚询问的,假如河东撑不了多久的话,我们匆忙发动可能会令,大人您的长女置于危险之中,其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