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遮掩。”
幻天暗笑,道:“公子之疾甚是怪异,天下间恐怕无人能解。”
齐小莹神色一暗,幽幽道:“兄台没有其他法子?”
“没有。”幻天回答甚是简单,转而,看一眼齐小莹,又道:“齐公子,但凡世间的礼律,均是人为而定。上上下下,尊尊卑卑,无非是约成一种秩序而已。其实,这种礼律只是一般性的理念,长此以往,便形成了凡世中约定俗成的规矩。其实,做与不做,全在自心。常言说,事急从权,凡事总有例外,不知公子以为然否?”
“这……天下间……唉,算了。”齐小莹支吾一句,并未说下去。
幻天道:“公子为何欲言又止?”
“哦,兄台好生用饭吧,告辞。”齐小莹轻轻摆手,神色黯然,转身向酒楼里面走去。挑了一个座位刚刚坐下,又觉心神不宁。远远地看着幻天,眼神极为奇怪。既有期待,又有不安。旋即,未等菜饭上来,便起身丢下一块碎银,领着两个大汉出了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