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月镇的花街柳巷。百花楼里可以说是恩客满座。一片热闹的景象。今天的花魁羞月姑娘正在二楼上弹奏着一首“葬花吟”。悠扬的古筝曲调如散花般洒落在百花楼的每一个角落。传到了每一个恩客的耳朵里。都是那么的受用。
今天是羞月的好日子。百花楼里有四大花魁。羞月。闭花。赛蝉。引蝶。这四大花魁每日里都会出來。为來百花楼的客人们献上自己的拿手技艺。羞月的琴。唱。闭月的诗画。赛蝉的剑术。引蝶的舞蹈。可以说各有乾坤。都是美不胜收。百花楼的女子本就多是天仙般的容貌。在一系列师傅的**下更是技艺超群。所以。这里的姑娘本就比其他妓院的姑娘更多了一番韵味。而这四大花魁更是百花楼花下巨资本钱**出來的花中仙子。是所有來百花楼的男子很难亲近的。她们一般不接客。而是轮流的在为客人们献上绝艺。供客人们欣赏。每个月里花月楼会安排合适的时机为这四位女子的接客日。这一日会有一个花魁出來接客。而客人们要竞相的竞争。只要出资最高者才可以拥有与花魁共度良宵的机会 。今天是轮到了羞月接客。也就是说今天晚上恩客们都将竞相的來买下羞月的此夜权。
羞月今晚是一身水色的衣裙。芊芊手指在琴弦上拨动着。一头秀发高高的束起在头上形成了一个云髻。如流云般自然。行云流水般的琴音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为止陶醉。
“花谢花飞飞满天
红消香断有谁怜
游丝软系飘春榭
落絮轻沾扑绣帘
明媚鲜妍能几时
一朝漂泊难寻觅
花开易见落难寻
阶前愁煞葬花人
独倚花锄偷洒泪
洒上空枝见血痕
愿奴胁下生双翼
随花飞到天尽头
尔今死去侬收葬
未卜侬身何日丧
侬今葬花人笑痴
他年葬侬知是谁
天尽头
何处有香丘
天尽头
何处有香丘
试看春残花渐落
便是红颜老死时
一朝春尽红颜老
花落人亡两不知 ”
羞月眼光迷离的注视着一个沒有焦距的远方。绵软的声音随着琴音淡淡的响起。“花落人亡两不知。花落人亡两不知。。。。。。”几缕忧伤。几丝惆怅。淡淡的情思牵引着人们的心思。
一曲完毕。整个百花楼都从乐曲和忧伤中回过神來。恩客们也从闲情雅致中猛醒过來。百花楼的妈妈一身大紫色的群衫站在了羞月姑娘的身侧。她从胸襟上抽出來一条和衣衫同样色系的丝帕甩动着。“各位大爷们呀。看我们的羞月姑娘绝对可以说是闭月羞花。琴艺更是沒的说的。绝对的脱俗超群。只应天上有。不应人间存。这样的一个仙女般人物。大爷们可是不能错过呀”。
随着妈妈的声音刚落。楼下一直都在欣赏着美色和乐曲的恩客们都如炸了锅的沸水。欢闹开了。一位大腹便便的老爷现开了口。“我出1000两”。另一个坐在他身侧的中年人眯着眼看了看老者说到。“你还能走动路吗。哈哈哈。还是把这位羞月姑娘让给我吧”。说着回头看了一眼楼上的羞月。“我出1500两。今晚就让羞月姑娘和本老爷共度良宵吧。哈哈哈哈”。一个个男人在这样的场合下怎么可能示弱。他们都竞相的竞争着。显露着自己耀眼的财富。互相的踩压对方。羞月一直都是安静的坐在琴前。她的一只手揽着另一只衣袖低着头静静的听着这此起彼伏因他而起的喧闹声。可是。给人的感觉却是。这一切仿佛都和她沒有什么关联。换句话说。好像她的魂魄早已离开了她的躯体游走在了另一个与这里隔绝的世界。
坐在楼下最靠前座位上的一位年轻公子放下了手里的茶杯。他慢悠悠的开着口。“我出1000两。。。。。。”。他的话音沒有落就惹來的全场人的哄堂大笑。“黄金”。伴随着大家的笑声。他随后的两个字刚劲有力的说了出來。一片鸦雀无声。一片安静。再也沒有恩客说出数字与之相竞争的了。众人的眼睛齐刷刷的。沒有约定的集中在了这位年轻公子的身上。
只见这位公子貌似潘安。肌肤似雪。身穿一纯白如雪的儒衫。黝黑的头发整齐的束起一个马尾垂到了脑后。发根处用一颗晶莹的泛着冷色光芒的黑色珍珠箍紧紧的箍制着。明亮的眼睛有着几分灵动之气。长长的睫毛如羽翼般上下的煽动着。这百花楼里的各位大男人们纷纷都在脑子里有了浮想偏偏。那就是如果这位年轻的公子要是换上了女装又会如何。只怕是比羞月还要羞月。当然。这仅仅是一种不切实际的设想。想一想。谁家的女儿会來到这满是粗鲁男人的烟花之地。
“呦。这是怎么说的呀。今天我们羞月姑娘可是遇见了彩头。得以结识贵客了。哈哈哈哈”。吟笑中百花楼的妈妈摇动着水桶般的腰肢一步一摆动的。花枝招展般的走下了楼梯。她來到了少年公子的身边将自己略有些肥肥的手搭在了公子的身上。可是这位公子却很奇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