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可不是一年两年的事情。”
老陈给他老婆打电话,这个女的来了就炸锅了。我不得不让姜美玲把她也拷暖气管子上了,一直到了第二天早上,她才服了。我们开始吃饭,老陈就在一旁守着妻儿。这女的还在朝我喊:“我告诉你,我不是好惹的,我市里有人儿,我爸是市检察院的院长。老陈,你个窝囊废,我当初怎么就看上你了呢?”
我说:“老陈,让你老丈人来,我正好有事问他呢。”
这位老院长一个小时就到了,我让他把车开进了院子,然后关了大门。我的组员给他看了证件,对他说:“这是我们首长,找你有事情。”
老院长哎了一声,然后看着自己的女儿和外孙。他叹了口气,无奈地摇摇头说:“早知道会出事。”
我说:“你告诉你女儿,别闹了。我有事问你的外孙子,至于你家的这个强奸案子,我不想参与。”
这下,那娘们儿才老实了。姜美玲给他打开手铐后,她去了厕所。我这才看着小陈说:“现在你听清楚了,你的事情大了知道吗?你和强子,好好给我想想,你们去垂柳庄的路上,发现什么没有。比如在路旁,有没有停着汽车。”
强子这时候说:“我说,有车,就在路旁有两辆车停着。当时我还回头看了。”
我问:“你记得什么车吗?”
小陈说:“我记得,是一辆新车,瑞麟。另一辆没看清。”他又说:“对了,那辆车撞了,车门有个坑,灯光一打,很明显。”
“看来你们对车很有研究。”杨安这时候说。
“咱不是吹,什么车,一眼就知道。”小陈说。
我爸老院长带到了一个房间里,他很黑很瘦,眼睛往下耷拉着,嘴很大,脸上有麻子。他坐下后说:“我打算把这孩子判刑,这孩子无可救药了。”
我叹了口气说:“你想过没有?那样就毁了。强奸是重罪,与世隔绝后,根本就没办法适应社会。”
“这畜生。”
我摆摆手说:“其实,我觉得这个案子很蹊跷。那小姑娘一看可不是省油的灯,奸着呢。我想可能是小陈被人给算计了。你想啊,开着车去了,一看就是有钱的孩子,那姑娘顿时就下套子了。不过这个真相我们无从查起,所以,你要是判了小陈,好像也不太合适,有失公允。”
“如果真的像你说的那样,可就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
“什么苦?我看那小丫头个子虽然不高,但是心眼还是不少的。农村的,能吃苦,你看那双手,都是茧子,不像个嘴馋人懒的丫头。也许坏事变好事也说不准,再说了,你那外孙不娶个心眼多的,能行吗?”我拍拍老院长的肩膀说:“就这样吧!”
老院长点点头:“首长,你说的对。这件事没必要纠缠下去,那样还连累了强子。不过必须给他们点教训,把他们送看守所住几个月还是必须的。”
我点点头说:“老院长,您贵姓?”
“陈。”
我心说,怪不得生这样孩子,同姓通婚的坏处。我说:“陈院长,我想问问你,市公安局万局长的为人怎么样?”
老院长很久都没说话,他的眼珠子不停地转了起来。最后问我:“你要知道什么?”
我说:“想必你也知道了,县局的莫局长死了,许县长死了。”
“不是说自杀吗?”
“先不讨论是自杀还是他杀。他们为什么会死呢?”去,可不是一年两年的事情。”
老陈给他老婆打电话,这个女的来了就炸锅了。我不得不让姜美玲把她也拷暖气管子上了,一直到了第二天早上,她才服了。我们开始吃饭,老陈就在一旁守着妻儿。这女的还在朝我喊:“我告诉你,我不是好惹的,我市里有人儿,我爸是市检察院的院长。老陈,你个窝囊废,我当初怎么就看上你了呢?”
我说:“老陈,让你老丈人来,我正好有事问他呢。”
这位老院长一个小时就到了,我让他把车开进了院子,然后关了大门。我的组员给他看了证件,对他说:“这是我们首长,找你有事情。”
老院长哎了一声,然后看着自己的女儿和外孙。他叹了口气,无奈地摇摇头说:“早知道会出事。”
我说:“你告诉你女儿,别闹了。我有事问你的外孙子,至于你家的这个强奸案子,我不想参与。”
这下,那娘们儿才老实了。姜美玲给他打开手铐后,她去了厕所。我这才看着小陈说:“现在你听清楚了,你的事情大了知道吗?你和强子,好好给我想想,你们去垂柳庄的路上,发现什么没有。比如在路旁,有没有停着汽车。”
强子这时候说:“我说,有车,就在路旁有两辆车停着。当时我还回头看了。”
我问:“你记得什么车吗?”
小陈说:“我记得,是一辆新车,瑞麟。另一辆没看清。”他又说:“对了,那辆车撞了,车门有个坑,灯光一打,很明显。”
“看来你们对车很有研究。”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