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空侦察机绕着日本飞了一圈。然后外交声明抗议日本的间谍行动了一下，防卫省就把边芳给放了。”
“维多利亚呢？”
“是美国中情局施压，才把维多利亚放了。但是，刺瞎了她的一只眼睛。”黄柏杉说，“日本人早对对美国中情局不满了，这也算是给美国一个提醒。现在你什么都清楚了，我轻松了。孟涵要杀我就来吧，你要杀我就杀吧，反正我已经无路可走。”
我摇摇头说：“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请给我一段时间。我甚至愿意死的就是我，不要害了华森。”
“他是个败类，瘾君子，用他来交换你，对任何人都有好处。”黄柏杉说，“朱莉现在是多么快乐啊！”
我说：“假的就是假的，她迟早是会知道真相的。”
黄柏杉摇摇头说：“这要取决于你了，只要你安心在这里生活下去，没人会知道真相的。除非你要把真相公布出来。我只能说，很抱歉。也为自己感到悲哀，你一定会怪我救你的。”
“我不怪你，我很矛盾。我要是怪你那就是我矫情了。”我叹了口气说：“其实孟涵说的没错，如果我说自己不是华森，那么就要翻天了。我们要好好计划下，让这件事以一个最好的方式来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