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住在公安局督办。”
“这是你表现的大好机会是吧！”我笑了。
娜塔莎扑哧一声也笑了起来。之后她说：“对不起，你们继续。”
我说：“两位，先别急着拍胸脯了，你俩还是打扮成农民，再和我走一遍这几个衙门吧！你不亲身经历一下，也许还以为我危言耸听呢，还会觉得我夸大事实了。就按照我们的路线再来一遍，你们看看怎么样？”
文斌点头说：“好，听您的安排。”
我看到，他脑袋上开始冒汗了。这么一个地级市的市长，在地方可以说是呼风唤雨，但是到了北京，简直就是一盘小菜。我随便给他穿个小鞋，他也受不了啊！他是深知自己，到了北京官是多么小的。
于是，我们出去从地摊上买了几件衣服，给两位领导穿上了。然后他们上了我们的松花江，先是去了那家什么破集团公司。到了门口后，我指着说：“这大牌子你们看到了吧，够唬人的吧！集团公司，好像是注册资本要在5000万以上吧！最少还要有五家子公司。总资产要在一亿人民币以上。我还是懂的，你看这家企业，可能有一亿的样子吗？工商是不是有问题？”
文斌擦着汗说：“是，是。”
“就在马路边，工商瞎了还是你瞎了？不作为就是说的你们。我一个外地人，到了就发现了，你们常年在这里发现不了，我看再这样下去，干脆回家去种地吧！”
文斌说：“我这就把工商局的局长叫来。”
我点点头。很快，我看到一辆车开过来了，它听到了我的车后面，很快，一个穿着西装的女人一步步到了我们的车旁边。文斌随即就拉开了车门，这女人四十来岁，一上车就笑了：“文市长，您这是什么打扮啊！诶呦，公安局的大忙人吴局长也在啊！”
“微服私访你懂么？”文斌指着对面说：“这是什么情况？我们市有这么个大企业吗？我怎么不知道？”
她一看愣住了，说：“我也不知道啊！集团公司还！我看就算是个铁匠铺都不合格。改天我叫人查查！”
“你这就叫人来，我立即要结果！”
我说：“各位先别急，我们慢慢来，事情会越来越有意思的。你门等着看好戏吧！”
“这位是谁呀？我怎么没见过呀？新调来的？”
“什么新调来的。”文斌小声说：“这是中央的首长，是来检查工作的。”
“是么？”她伸出手来：“我叫王昱航，是唐山市的工商局局长，工作有不足的地方，请领导批评指正。”
我说：“批评指正我不敢，我只是请大家来看看好戏的。二蛋，开车过去。”
我们开车过去后，二蛋又去砸门了。门在大白天也是关着的。
那个混蛋又伸出头来了，这次他出来了，拎着根铁管子，咋咋呼呼说：“怎么又是你啊！找打是吧？告诉你了，你觉得机器有问题，去找法院起诉，我们这里不接受投诉，明白了吗？”
我下去说：“你们卖的机器，就要你们负责！”
他打开了门说：“我负责，来，老子削死你信么？”
我拉着二蛋回到了车上，笑着对文斌说：“看到了吗？这就是你们唐山的大企业，大集团公司。”
王昱航红着脸说：“坚决取缔，什么东西啊这是。”
我说：“别急，好戏还在后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