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解回葫芦岛接受调查。我这不是觉得你在那里了吗？干脆你带回来得了，也给葫芦岛警方省点钱。”
“葫芦岛警方和香港警方的事情你国安局掺和个屁啊！我就奇怪了，你是怎么知道人家两家的事情啊？”我说。
“那我不是好奇么？给葫芦岛公安局打了个电话，结果就给你揽了这个活儿！”她说。
“好吧好吧，明早8点那班香港到北京的飞机，到时候让香港警方把人直接送机场。”我说。“对了，秦市长有什么动静没有？”
“常夫人和秦市长都监控着呢，但是没有什么线索。也不知道那一亿两千万在什么地方，这么一大笔钱，一定会浮出水面的。我只是担心，这笔钱不在国内。人家在国外直接转账了也说不定。”她说。
我摇摇头说：“不可能的，这笔钱一定在国内，而且就在北京。你想过没有，为什么是一亿两千万，而不是一亿，也不是一亿五千万。外国人的思维我不太懂，中国人的思维我还是了解的，在那种情况下，讨价还价不会出现一亿两千万这样的数字。之所以会出现，因为有这笔钱真实存在，而且是常秘书能掌控的，这笔钱他很熟悉。要的不是一亿两千万，而必须加个‘那’字，是那一千两百万。”
“你说的有道理，一定是‘那一千两百万’。但是这么多钱以现金方式存在，得多大一堆啊！你说会不会有五块十块的票子啊！？”她说完咯咯笑了起来。“你放心，只要这笔钱在国内，我一定能找出来。”
“不一定啊！这笔钱一定会洗白了才见天日的，我现在就是不明白他们是靠什么洗钱的，这么一大笔钱，一次次洗白，需要一个很大的公司才洗的出来的。这需要方方面面。”
“商场？”姜美玲问了句。“虚假进货，虚假销售，然后加入了营业额里。现在税务局根本就不依照账目核查库存的。”
“北京大小商场无数，根本无从查起，必须要有个目标才行，依照账目，核对库存，账目上大于库存后，调查进货渠道，找供货商彻查才行。你这么大海捞针是不可能的。”我说，“账目上是查不出来的，人家进销存，包括税单都一一对照。必须根据账目查库存才行。”我呼出一口气说：“现在中国的金融制度，洗几十亿太简单了。不显山不漏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