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拿来装13的。
我们上楼后，姜美玲带着我们进了包间。坐下后，我让她们几个点菜，韩冰让我点菜。我就点了两个。点完菜后让她们点，韩冰看着我说：“杨总，佩珊的首付款还差点，……”
我嗯了一声说：“我知道。这个是小事情。”
吴佩珊的脸更红了，就像是日本人一样站了起来，给我鞠躬。我就这样笑呵呵看着她说：“不用这么拘束，韩冰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
“还是杨总够意思。”韩冰撇着嘴说：“不瞒你，我和我爸爸借钱了，他一听就摆着手说，想解决这个问题，不是靠借钱给别人就行的，全国这么多人买不起房，你能帮几个？”
我嗯了一声说：“你爸爸说的没错，他的钱不是用来解决某一个人住房问题的。”
吴佩珊说：“实在是不好意思，我敬大家一杯吧！”
我伸手说：“别着急，我听说你要去非洲了，和我说说是怎么回事吧！”
她放下酒杯说：“这件事呀！院里安排的，具体我也不知道。只是知道全国很多城市的大医院都有参加。成都，上海，北京，青岛，沈阳和大连。从南到北，从东到西，规模挺大的，这好像是卫生部组织的。”
“你们医院去多少人？”我问。
“我们医院去十个人，肛肠科和眼科的为主，另外还有上海传染病所的人也要去。”她说，“杨总，你怎么关心这件事？”
“你们什么时候去北京？”我问。
“后天吧。”她说，“后天就要出发了。到了北京，休整一天，然后坐军用飞机去南苏丹。据说是挺艰苦的。”
“我去过，那里的艰苦不是一般的艰苦。”我说完往后一靠说：“你们聊吧，我没问题了。”
一个医院十个人，那么大概就是六十人。这么些人一起去非洲到底做什么呢？姜美玲站起来出去了，临走的时候给了我一个眼神。我也就站起来跟了出去。到了洗手间外的洗手池，她一边洗手一边说：“杨卫东，你是不是怀疑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