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腿上,搂着我的脖子说:“这下你没顾虑了吧!”
我慢慢挪开她的胳膊说:“但是我真的很忙。”
她却一把抓住了我的手,慢慢地放在了自己的脸上。她的脸真的很滑,就像是玻璃一样,估计苍蝇落在脸上都要出溜下来。接着,她开始用另一只手慢慢去解开自己的纽扣,一边解一边说:“我跟了他这么多年,为公司立下了汗马功劳,得到的就是这个结果。最后我一无所有。姐姐好可怜啊!”
解开后,我看到了黑色的胸罩和两团雪白的软肉。她把我的手放在了这软肉上,一点点塞了进去。
我明白她是为什么,因为在她的逻辑了,只有睡了我她才会信任我。我抓住这软肉,看着她说:“你现在该做的,应该是烧了那份新遗嘱。”
“不,时机不对,我要封好它,不然王琪瑞万一大难不死,会杀了我。”
我呵呵一笑:“还真是伴君如伴虎!他回不来了。烧了吧。”
我分析,潘宇阳说的没错,俞昆仑虽然坏,但是是一条呲牙的狗。但是这王琪瑞可是一条不漏齿的恶犬,平时趴在地上,闭着眼,但是耳朵却时刻听着周围动静的狗,就像是一把狙击枪一样可怕。我把手缩回来,说去尿尿。她说我陪你。
她拉起我,然后拉着我的手进了卫生间。我很想笼络这个女人,但是她这样的人可不是个会和人掏心窝子的家伙,也许在她的观念里,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吧。只有和我睡了才能把我死死拴住。其实,我打心里想和她合作。
我掏出老二撒了尿,抖了两下后就塞了进去。
她把手伸进我的裤裆抓住了,一边摸一边说:“你们男人真脏,怎么不擦擦呢?湿乎乎的。”
我说:“潘姐姐,就算是再高级的男的,尿完尿都是抖几下的吧,没人撸着鸡鸡用卫生纸擦的吧。”
她给我摸硬了,然后去解我的裤子。我很纠结,不知道这算是什么。我需要对谁忠诚吗?这算是为了事业献身吗?那些无聊的口号开始在我脑海里纠缠我。我摇摇头说:“潘姐姐,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