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也就不认他们了,谁也不欠谁的。”
看样她也是苦命的娃:“是不是父母离异了,你跟着的那位又找了人,然后对方待你不好?”
她笑了下:“差不多吧,我判给我妈妈的,她找了个有钱老头,对方有二子一女,我妈又跟他生了一个儿子,从此后她也不待见我了,我就出来打工,以后就没跟他们联系过,他们也没找过我。都好几年了,你不说我都忘了这茬。”
“那你有没有想你爸爸?”我再问。
她摇摇头:“不想,他们没离婚前,我爸就经常耍酒疯,赌钱,反正输了后我跟我弟弟就遭罪。”
“你就不想你弟弟吗?”
她沉默了,好一会才说道:“你坐牢的时候我有去老家找过他,没找到,听村里的人说,我爸赌钱把我弟弟压上去了,对方设套把我弟弟赢走,他现在在一户富人家生活,那对夫妻不能生育,就把我弟弟当亲儿子对待,我远远的看过他,他现在过的很开心,有笑脸了,也长胖了,我就不想去打扰他,那儿才是他真正的家。”
她说的对,有的时候亲情不是说血脉,而是养育之恩。
我在她脸上亲了一口,突然想到了梦中的那位小女孩,她纠结的小脸让我心里一痛。飞雪感觉到了我的变化,手在我脸上摩挲着,给我安慰。
我晃晃脑袋,将杂念甩去,低呼一身再次翻到她的身上,然后巫山云雨,盘肠大战。闹腾了好久,她的身体痉挛的软了下去,我又冲刺了一会才爆发出来,两个人相拥而眠,沉沉睡去。第二天早上睁开眼,怀里的人儿已经不见了,我看了下手表,八点半,飞雪应该上班了,趿拉着拖鞋到了大厅看了下,桌上摆了早餐,我笑了笑,然后刷牙洗澡。
冲水冲的正爽的时候,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光着身子跑到卧室接听,是鬼影打来的,听他的语气,跟没睡醒一样。
我问:“什么事?”
他打了个哈欠:“哦,就那小娘皮,你鬼哥查清楚了,幽会情人来的,咱们什么时候把她弄来搞搞。”
我知道他说的小娘皮就是SZ遇到的那个美女,没想到她胆子这么大,居然敢找情人,不怕她的男友把她剁碎了丢黄浦江吗?
“先等等吧,有时间我跟你一起去看看她到底幽会什么人。”
在家里懒散的熬到十点多,我又接到了一个电话,大姐的,我端正态度,小心的接听:“大姐,有事吗?”我说。
她:“上次你说的那家别墅,我找人查了,里面没什么特殊的东西,但是很特别,保卫的很严实。是一富二代住的,可能怕死才干出来这种事。”
我有点失望,不过还是感激的谢了她,最后多嘴的问:“他家里有没有什么病人?”
“有,一个老太婆,我的人见到了。”
怎么会是老太婆呢?应该是个年轻的女人才对!可我不敢辩驳,她调查的应该不会错,可哪里出了问题了呢?
她又道:“说说又快放暑假了,娜娜今年过来,你抽时间带她转转。”
“要我去接她吗?”
“不用,她自己过去找你,别给我去乱七八糟的地方。”
我很委屈:“放心吧大姐,你又不是不了解我,那种场所我自己从不去的。”
她哼了哼:“算你识相。”
哎,又多了个拖油瓶,交给小迪吧,两个少女年龄差的不大,应该有共同语言,就是小迪这丫头把不住嘴,别什么话都往外蹦,愁。
我给阿宝打了过去,问她有什么收获没有,她听到我的声音有些性奋,惊叫道:“你可算给我打了,在不来,我就撂挑子了,快请我吃饭,就今天,不准说不。”
我想拒绝的,这娘们太能讹人,我怕被她诱惑的受不了,不过转念一想,她劳苦功高,是该犒劳一下了,不然的话就被别人挖去了。
我说:“好吧,去丽晶酒店,十二点左右。”
她娇媚的在电话里吧唧了一口,让我耳朵痒痒的。这女人浪起来也不是我这种人能受得了的。我,我也就不认他们了,谁也不欠谁的。”
看样她也是苦命的娃:“是不是父母离异了,你跟着的那位又找了人,然后对方待你不好?”
她笑了下:“差不多吧,我判给我妈妈的,她找了个有钱老头,对方有二子一女,我妈又跟他生了一个儿子,从此后她也不待见我了,我就出来打工,以后就没跟他们联系过,他们也没找过我。都好几年了,你不说我都忘了这茬。”
“那你有没有想你爸爸?”我再问。
她摇摇头:“不想,他们没离婚前,我爸就经常耍酒疯,赌钱,反正输了后我跟我弟弟就遭罪。”
“你就不想你弟弟吗?”
她沉默了,好一会才说道:“你坐牢的时候我有去老家找过他,没找到,听村里的人说,我爸赌钱把我弟弟压上去了,对方设套把我弟弟赢走,他现在在一户富人家生活,那对夫妻不能生育,就把我弟弟当亲儿子对待,我远远的看过他,他现在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