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我让她用手玩弄了几下好兄弟。结果尼玛的秒射了,我委屈啊,这还没开始办事呢,我怀疑自己是不是被吓的次数过多,不行了?摸着渐渐萎顿下去的大鸟,我又惊又怕又羞。
以后要是一直这样我可咋办啊,我的一生性福!
飞雪也很尴尬,看着被我射了两勺海飞丝的小手,僵在那儿,我的脸有些红,这尼玛亏是黑天看不清,不然我非得臊死。
我不知说什么好,她小声的道:“可能是忍的久了,要不等一会,在重新来一次。”
那必须的重新来一次,不来一次我怎么证明我是行的。
她拿出纸巾擦了擦手,又帮我把下面擦干净。我期望着自己的兄弟能再次站起来,像个爷们一样的站起来,哪晓得被她拿纸擦的时候起了点反应,没一会又软趴下了。
我不能放弃治疗,这根本不是病。我将她压在身下,去亲吻她,去抚摸她。她也配合的发出各种销魂的声音来刺激我。
可兄弟就像睡着了一样,没啥直觉。我握住她的手,让她帮我好好教训一下上课不听话的小弟。
她颤抖的试了几次,全以失败告终。我骑在她的身上独自抹眼泪,苍天啊,你开开眼,老子还没尝过几次肉,你不能让我以后全吃素吧。
飞雪鼓足勇气道:“要不我用嘴试一下吧。”
“以前有过吗?”我问。
“没……”她细声说。
“那就不勉强你了,今天也没洗澡,等以后洗干净了,我在让你试试。”
她点了下头,然后爬起来靠在我怀里。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你抱着一个可以吃到嘴的美人,你的兄弟却歇菜了。
我手抚摸着她光滑的后背,脑子里却想着缺德的玩意:是不是买点神油什么的试一试?
抱了有五分钟吧,我大叫着:“起来了,起来了,起来了啊,苍天,水井,悟空,太感谢了。”
飞雪以为我让她从我怀里起来,所以乖乖的离开了我的身体,我一把抱回来,逮着她的小嘴就啃,直啃的差点把自己憋死。
我再次将她摁在车子的座椅上,让她躺着,自己骑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