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坟上冒了青烟。
跟大姐挂了没多久,一个陌生的号打了过来,我疑惑的接了后,对方压着声音:“猜猜我是谁?”
“娜娜!”我说。
她嘀咕着:“一点也不好玩。”
我好奇的问:“这是你号吗?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的?”
“你能把你如何猜出我年龄的方法告诉我吗?我帮你个忙,劝劝姐姐放了那个流氓。”
我无语,我哪里有方法,就是记得她长什么样,感觉就这年龄段随便说了一个,可要是这么跟她讲,八成要毁,我得编个自己都能信服的借口。
我说道:“我这人有个特殊的能力,一般见过某人后只要用意念一探查,就能将她的年龄猜的八九不离十……”
她叫着:“是超能力吗?”
“我叫它脑电波紊乱与辐射综合狂想症……”
她哇的一声:“听的好像很厉害的样子,好吧,我帮你这个忙,因为你这人撒谎很有一套吗。”
我……泪奔中。
之后我就给毛脸猴打了过去,跟他说道:“这事已经跟大姐提了,她很生气,连我都怨进去了。我尽力了,剩下的听天由命吧。”
他依旧感激着道:“不管如何,哥哥这次都欠你个人情。”第二天毛脸猴又给我打了过来,接通了后,对着我八辈祖宗的谢,话语之肉麻,让我这个厚脸皮都羞愧的低下了头。
我问了他,才知道,他儿子已经有转机了,这次罚些钱应该就可以了。钱是小事,人没事就好。
人都是趋利的,利益准则总会占领道德制高点。
我想给大姐打个电话谢谢她,不过觉得打给她她也不会用正眼夹我。就给娜娜打了过去,这次还是她的功劳。
这孩子不知道在玩什么,说了一句小意思啦,就挂了。
我心情舒畅,一切都朝好的方向发展,也可以说在朝死路迈近。在医院呆了一个多星期,其间兄弟们轮流来看我,当然只是些小头目,其他的人我没让过来,太烦了。
这天中午,我对坐在床边看书的飞雪说道:“你去办下出院手续,下午我们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