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过此事让他放心的报警。”
“那他报没报?”我急着问。
“他坚持要报警的,但他父母被我们拿他儿子要挟后不愿在惹事了。”
我想了下,跟赵兴说道:“你再去警告他一次,就跟他说告我没有,公安局局长是我叔,然后事情他也有责任,到时你进去了,我却呆两天就能放出来,你父母也落不下好,别让人当枪使了。”
赵兴答应后就去办了,我又纠结的翻到丫头的号码,然后给她打了过去,就是鼓励她高考顺利的话。
她反应很平淡,只说自己考不好,已经放弃了。
我无话可说,只能挂掉。
捅人的事情似乎很顺利,因为两天过去了也没有条子来找我麻烦,除了王梅给我打了个电话,我放了不少心。
这天中午正在学校里面跟小弟一起吃大锅饭,一个电话打了过来,将我吓个半死,我疯了般的冲到操场钻进车里就往南城外的郊区驶去。
电话是条子打来的,他们不会闲的无聊给我打着玩,而是说南城郊区发现了一具女尸,让我去辨认,这他妈为什么叫我去,因为女人初步判定是惠欣。
我傻了,浑身冰冷的赶到了事发现场,四周围了一圈的好事者在议论着。我跌跌撞撞的拨开人群冲了进去,一个警员拦住我。我语无伦次的说着:“人来认我,我人来认。”
他放我进了警戒线,里面空地上躺了个人,全身蒙在白色的褂布中,我颤抖的蹲了下去,没去看她的脸,我怕看到的第一眼会让我崩溃。
我掀了最下面的布角,鞋子是她的,裤子是她的,上衣也是她的,我不敢掀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掏出烟哆嗦的就要点一根,身边的警员制止了我,说我会破坏现场,让我赶紧的认,人一会要带到冷冻室保存,这种天气放久了会腐烂的。
我当着众人给老天磕了个头,祈求着。
白布只掀到了她胸口那里,我去看她的手,惠欣的手我认识,还很熟悉,我亲过她手面的每一寸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