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经的东西,别东拉西扯的。
“借我的人不会做坏事吧?”我好奇的问。
“废话真多,到底借不借……”她提高嗓音道。
我无语的回:“你觉得我不借你你会怎么做。”
“拿胸闷死你……”她娇笑着,又说道:“无名真好,改天姐姐好好疼你,哦,对了,跟惠欣说声过一气去看她,最近抽不出时间。”
她志得意满昂首挺胸的挂了电话,留下我满头的黑线,因为她最后一句话这么说的:“姐姐下面痒痒的,无名你说姐姐是不是病了,你能不能治啊,啊,啊,好痒,亚麻爹。”
我头上肯定全是乌黑的脑油,这女人现在是越来越变态了,越来越流氓了,女流氓!
回到病房,惠欣看了看我的脸色,问道:“是不是出事了?脸怎么这么难看。”
“没事,可能是没洗脸吧,你感觉怎么样了?”
“好多了,你回去吧,秦姐在这陪我就够了……”她说道。
“嗯,中午的时候我在过来,顺便给你带些换洗的衣服……”又跟她聊了几句就走出了医院。
回公司的路上老鬼给我打了个电话,我听他的声音不是太好,就问他出了什么事。
他公鸭嗓子先嘎嘎的怪笑了下,然后说道:“被人阴了。”
“严不严重?”我问。
“小伤,在哪呢?过来帮我一下……”他的声音有些发抖。
我知道肯定出了大事,受的伤也不轻,他跟我说了个地点后我就往那里奔过去。在一个破烂居民区的石堆后找到了他。他躺在地上,手捂着肚子,血还是不停的往外冒。
我急忙跑到他身边,惊叫着问:“这,这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伤的这么严重,来,我送你去医院。”我手架着他臂弯就要搀他起来。
他摆摆手:“不能去医院,也不能回公司,去你们家,我大哥送你的那个房子。”
“能不能坚持的住,你大哥他们呢,怎么能不管你?”我焦急的问。
他苦笑下:“我没跟他们说,今天这事有蹊跷,他们要是过来肯也定要中套,先不谈了,去你家。”
我将他扶到车里,然后从后备箱中翻出来急救药箱,拿出纱布缠在他中刀的胸口,又给他一瓶止痛药,他咬牙挺着没吃。这伤也太深了,都能看到肠子了,而且身上其他地方也有不同长度的刀口,谁这么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