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听她说话,不停的说话。
她严肃的问:“你是不是脑袋受到什么刺激了?一加一怎么会等于三!明明等于笨蛋。”
笨蛋也比听不到你说话好,我宁愿做笨蛋!我发现长得太美也是一种罪,男人的罪,受罪!
一直快到小楼那里都平安无事,惠欣那轻柔的声音时不时的在我耳朵里冒个泡。
突然,手机中传来一声尖叫:啊!
没了,任我千呼万唤,求爷告奶的就是没回应。我拨过去,关机了,心沉入谷底,手机往兜里一丢,将车速提到这车子的极致,刺耳的轰鸣在这条街上回荡,引来路人指指点点。
到了小楼前的路边,将车子停好,我握着枪跳下车就往里面闯,门被反锁,我一脚踹了过去,没踹开;又是一脚接着又补上两脚,门终于开了。我冲进去,眼珠满屋子扫射,没有惠欣的身影。只有小狼躺在沙发边二逼一样的看着我。
我没理它的鄙视目光,大叫着:“惠欣,惠欣,我来救你了……”我把一楼的三个卧室看了个遍没有她,又蹬蹬的往二楼去,手中的枪紧了又紧,如果有一个男人在,我一准就能照着他的脑袋打过去,有一个算一个!
在二楼靠楼梯的那个卧室找到了惠欣,她大字扑在床上,身上衣服凌乱,香肩裸露,头发披散着。我跑到她的身边,眼里血红,晃着她,大声呵问:“人呢,在哪?我杀了那个天杀的狗日的。”
她翻过身子,泪水朦胧了双眼,也模糊了脸颊。我心痛的搂住她,拍着她的后背:“没事,没事,还有我,那个狗日的在哪?跟我说。”
又松开她,满卧室的搜寻着,床底,柜子,就连地毯我都没放过。
没找到,再跑到窗户边,打开它往楼下瞅了一圈还是没有。
惠欣噗嗤的笑了,擦了擦泪水,说道:“傻子,别找了,没人来,除了你。”
我不肯信,衣服都被扒成那样了还说没人来?
她下床抱住我的后腰,将脑袋靠在我的背上,甜蜜的道:“我装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