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冷。”
她捶了我一拳,我再拍,她再捶,我笑着道:“看样你是菊花痒了……”,然后将她翻过身去,骑在了她的身上。
她惊呼一声:“不要。”
这可由不得你了。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十点了,惠欣已经起来,在屋里拖着地,我看着她,笑着道:“要不要再来一次。”
她微红着脸,挺着胸,道:“都红肿了。”
我装出担心的样子,说道:“快把罩子脱下来我给你把把脉,这兔子揉揉就好了。”
她啐了我一声,继续拖着,我爬起来从后面抱住她,不怀好意的道:“昨晚的菊花,我可是没爆呢。”
“不是换了个地方吗!”她不满的回答。
“好吧,今晚继续……”然后拍了她的屁屁一把,进卫生间刷牙洗脸去了。
十一点的时候那个死人脸叫了两个人过来,像个押赴刑场的刽子手随时将我一刀给咔嚓了,我跟惠欣抱了下,然后在她的注目中被人带走。
我不知道法治社会为什么会有这么坑爹的事情,我想到了上访这个陌生而又遥远的词,最后摇头,似乎没几个有好下场的,又似乎不死人就不会引人关注,我讨厌死人,两个人死了谁我都不愿意。
跟着他们先去了趟医院,王王研的气色好多了,只是变得很沉默,我也沉默应对,两个人就像石头跟他旁边的小草,看的到却够不到,除非有一个成精了长出了腿。
临走的时候,她开口问我:“如果我整成惠欣姐那样的你会怎么对我?”
“最好别去,否则连你自己都做回不了!好好念书吧,学校里的奇人很多,我这样的更是一抓一大把……”说完转身往外面走。
车子是一个大汉开的,看现在的路程应该是往东玄的公司去,我靠在后座座椅上,闭着眼哼着歌“小嘛小二郎啊,背着板砖上学堂,不怕校长求开房,不怕老师耍流氓……”
前面两人忍得很难受,我说道:“唱的好就给点掌声,唱不好就扔块板砖。”
两个人没有动,看样唱的还不算差,我继续开唱:“大河向东流啊,天上星星玩斗牛啊,你牛,我牛,全都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