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得很好。吹完后,我给他鼓了掌,问道:“叫什么?很熟悉的音乐。”
“有所思……”他说道。
我呢喃着:“有所思吗,是该反省了。”又仔细的观察着他,我发现我喜欢从细节看别人了,这是件好事,又是件让人蛋痛的事。
他的腿有点瘸,之前走路的时候看的出来,脸上有被刀划过的痕迹,衣裳虽然很烂,但是很整洁,总是习惯的用头发遮着自己受伤的左脸,一个乞丐还这么在意自己的仪容,这人有怨,有仇,而且刻骨铭心,我下了结论。
所以我试探着问:“得罪了什么人?”
他猛的看着我,那种仇恨的怒火就像一根火柴丢进了油锅中,熊熊燃烧!
我笑了下:“我跟你没仇。”
他的眼帘慢慢放了下去,怒火渐渐平息,过了一会,问我:“怎么看的出来的?”
“眼睛和直觉。”又掏出手机看了下时间,说道:“有地方住吗?没有的话去我那,我楼下有间房子一直空着,你可以帮我占个场子,顺便打扫一下……”变相的意思就是他可以常住。
他考虑了好一会,问道:“你吸毒了?”
我没回答,直接开车门坐到了车上,然后将副驾的车门打开,过了一会他也坐了上来,说道:“我来开吧,你的神情有点恍惚。”
我知道这是瘾发之后的后遗症,也没推辞,下了车跟他换了个位置,不过这也确定了我心里的猜测,这人有故事,因为他会开车。
到了小区,我带他到二楼看了下,然后递给他一把钥匙,说道:“有事到四楼找我,也是靠我们这边。”又抄了个手机号给他,接着道:“我不在就打这个电话。”
他点了点头,然后说了声谢谢,我摆摆手,走了出去。
现在已经是后半夜了,估计在过一会天就会亮了,我也没先进卧室,直接到浴室洗了个澡,然后光着屁屁往小瑾以前住的房间去,到了那里往床上一歪,掀开被子就钻了进去,困意上涌,渐渐进入了梦乡。
突然被子被人拽了过去,我潜意识的又拽了回来,没一会又被拽走了,一连几次,草啊!
我一脚踹了过去,只听“哎呀……”一声将我惊醒,我急忙打开灯,就见一个披头散发遮住脸部的鬼站在床头。我吓尿了,惨叫一声就往外面窜,然后打开外面的房门,没头没脑的跑。边跑边叫着“草尼玛,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