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吓尿了,这次是真尿,一摊的水痕在厂房的水泥地面上显现,还有一股恶臭。
他苦苦哀求:“无名你放过我,我给你钱,多少我都给,我给你做牛做马,我以后再也不跟你作对,我……”
我不知道一直高高在上的白富帅为什么会变成现在的这个样子,生命很美好,谁都知道珍惜,以前我也很珍惜,可我这会不知道珍惜了,因为我现在的所作所为就是作死的节奏,可能我真的已经疯了,时间已经快到一个月了。因为我没收到回信!
我继续往外走,他居然晕了过去,可我只是往外走,我并没有去年买个登山包,连手表都没买。
人是鬼影他们丢掉的,他们处理的很干净,找不到我们动手的证据,到时只要抵死不认账,条子就拿我没办法。
我也是这么做的,在局里面被轮番轰炸几次后就放了出来,律师也不是吃素的!!我可是请了好几个。
后来的小白脸还是小白脸,有钱就是好,整一整男的都能变成女的,丑的变成美的,帅的变的更帅。所以他依旧用那个资本钓着马子。
而我也时刻警惕着他致命的一击,直到他成功或我逃脱。我觉得我很傻,做的一点意义都没有,怪只怪科技太发达了。
从警局出来的当天晚上,三叔又一次将我叫了过去。我也没让人跟着,自己揣把刀开辆车就往王王研家去。一路平安无事。
三叔没在书房,在里面坐了一会,就走到花园里面透透气。刚蹲到花丛中间的石台上准备抽支烟,从远处走来两人,边走边聊着奇怪的话题。之前说过我这人好奇心很重,所以将耳朵支了起来。
其中一个是三叔的声音,就听他说道:“老家伙终年不挪窝这次怎么想起来动一动了,是不是冲着我们这边来的?”
另一个人看不清面目轮廓,因为他大晚上的还带了个面具,听声音应该是个中年人:“这个我考虑了下,可能性不大,我们跟他没多大利益纠葛,反而有些互惠关系,对我们出手,他得不偿失。”话音一转又问道:“听说西凤开了一家商业会所,他孙子去过一次,呆的时间还挺长,这里面可能有猫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