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晚了一步,手臂被我一管子砸的变了形,荆棘鸟的飞刀也射到了这人手掌上,她自己也紧跟着飞奔过来,拽住这人胳膊,一个过肩摔,然后又是一下肘击,直接让他晕了过去。
荆棘鸟捡起地上的那把枪,又问我哪里有绳子,我从储物的小隔间里找了一根,她把这些人的手脚全绑了起来,又从刚才那个男的手掌上拔下飞刀,用这人衣服把刀上的血迹擦干净,然后插回了刀鞘。
看着那人不停流血的手掌,我小心的问道:“要不要给他止血,还是报警打120?”
“去冰箱拿瓶水……”
我急忙跑进厨房提了两瓶出来:“倒在他头上把他浇醒是吧?”
她小麦色的脸蛋立马暗了下来:“倒在他手上,找块纱布给他包一下,包的紧一点……”
“不给他浇醒吗?”
“先包扎……”,我又窜到屋里翻了一遍,找了块破布,又拿了几个创可贴。刀已经穿透了整个手掌,创可贴效果不大,用布裹了好几层才止住血,搞好后又看着荆棘鸟,等她的指示。
她在大腿上摸了把飞刀,在手中不停的来回转动着,煞是惹眼,走到一个受伤比较轻的那人身边蹲了下去,这人眼里流露出恐惧的光芒:“别,别问我,我啥也不知道……”
荆棘鸟没理他,自顾自的说道:“从现在开始,我问一句你答一句,别说错了,我的惩罚很严重,第一问题,谁派来的?”
“不清楚……”,“啊……”这人凄惨的叫声回荡在这间小屋里,就见一把刀插在了他的大腿上。
荆棘鸟又皱了下眉头,转头对着我说道:“拿块布把他嘴堵上……”,我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从床底捡了几个破袜子塞在了这人口中,她又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等了没多久,来了几个20多岁的小伙子,跟荆棘鸟打过招呼后,一人提着一个汉子就往外面走。
我走过来问她:“要跟过去吗?”
“不用……”
“哦,那报警呢?”
她仔细的看了一下我:“报警我还叫他们来干嘛,够蠢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