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要从我身体上跨过去,再说了在逃命的过程中,由于心理因素都想着往小路隐秘的地方跑。
郞哥不知道蹲在哪个角落,开口问道:“飞哥,没事吧?”
我回答了一声没事,眼前顿时亮起了手电光,我从地面上站起身子,借着郞哥手里的手电,看着地面上的两具尸体,顿时觉的有些恶心,那逼的肠子从肚子里流了出来,血污满地,板寸头的脑袋上海深深的插着我的砍刀,脑浆伴随着血液形成了像是水泥污垢一样的液体,我抽回砍刀在那逼的衣服擦了擦,问道:“往哪边追?”
郞哥将手电对着木屋的窗外照了照,说道:“我们俩人分头追。”
离开木屋从大门追了出去后,当我跑到差不多一百米的距离时,海哥的草泥马声音在午夜响了起来,我加快脚下的步子跑到海哥埋伏位置的时候,已经累的喘气不清。
地面上掉落着一盏手电,手电的聚光沿着灯泡那段直直的射向黑暗的山林,我停下脚步大喘着粗气,心想着以后还是减少点床上运动,多多做些户外运动比较好,免得虚了身子万一今后被人追杀,那可就连逃命的力气都没有。
耳边传来打斗的声音,海哥也是一条猛汉,扭打在一起还省不了嘴里面爆出口的脏话,我走进他们身边的时候梁文杰正悠闲的夹着烟,海哥已经将那男的按倒在地,拳打脚踢忙的不亦乐乎。
梁文杰掏出一根烟交给我,说道:“海哥改名暴力男算了,我还没动手他就骂骂咧咧的扑了上去,那速度竟然比扑倒妹子还要快上几分。”
我点上烟,看着海哥已经占了上风,那难道倒在地上已经没有还手之力,我问道:“怎么就一人?还有一个人呢?”
梁文杰摇摇头,说道:“当时跑过来的时候,就只有他一个人,没有看见其他人,我以为你们解决了三个。”
我暗道:“糟糕,不会给他逃了吧?”
正在我多心的时候,手机震动响了起来,我一看号码是郞哥打来的,接起问道:“另外一个男的,是不是在你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