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绿光,能有人把他们看出来才怪了。”
“十三哥,我的底细,你是全知道的。您就快别拿弟弟来笑话了。”胤祯端起胤祥手旁几案上那茶,奉到胤祥面前求饶道。
胤祥老实不客气,接过抿了口才说:“我说的不算,你得让四哥点头才行。”
胤祯听了,当下愣了愣,坐在对面的胤禛见到,不禁一阵失望,胤祯从小时起,对他就一直有种莫名恐惧,他是一直知道的,直到他俩交心,一起面对过种种磨难,他以为这些都已经成为过去,知道胤祥先前点醒他们,胤禛才发觉弟弟藏在内心的那股恐惧,从来不曾消失。
可即便这样,胤禛也未曾怀疑过胤祯的真心,只是这样一来胤禛内心也就更加矛盾。什么人会在深爱一个人同时,还对这人抱以同等的畏惧,从小至到,他胤禛难道就曾怠慢过弟弟半分?知道弟弟对自己有成见后,与其说胤禛是在生胤祯的气,还不如说是在生自己的气。明明就是珍而重之的人,可为何就会生出这等误会。
这几日胤禛是思前想后,昨夜更是一夜未合眼,想了一宿,实在想不出缘由后,胤禛甚至开始在怀疑,是不是平时床第间,自己太过粗暴,以至弟弟暗中生怨,但又不能诉之于口,只能通过这些理由来发泄不满。胤禛甚至想好了,若真是如此,这些事情不都是能商量着解决的嘛。
胤祯自然不知道胤禛的想法,见到胤禛敛起脸色,还以为胤禛这次气得不轻。想来也是这样,与自己交心的人,竟对自己存有成见,更别说他们还是同胞兄弟,无论那一点,都实在叫人难以接受。胤祯这生,从小就在胤禛的小心呵护下长大,胤祯很清楚,自己应该信任胤禛,不能把前世与今生弄混,可是有时候他实在难以办到,前世半生的记忆,今生他可能亦需要半生去遗忘,只要再给他多一些时日,他一定能毫无顾虑地相信胤禛。
“哥哥,我知道对你存有偏见,是我不对。你为了法海师傅,还与卾伦岱结怨了,其他书友正在看:。我不应该误解你。”胤祯诚心诚意道。
胤禛没想到胤祯会如此坦诚,也不计较颜面得失,当着胤祥的面,向自己道歉,就见胤禛脸色一下涨红起来,显得有些不好意思,对于胤祯的坦白,胤禛除了欣喜,就又夹杂着对法海的极度不悦,凭什么弟弟为了法海,就向自己道歉。他的弟弟从一出生起,就属于他胤禛一个人,这不时冒出来的法海,平时看着就不大对劲,这会分了胤祯的心,胤禛心里对法海的厌恶是又再多了几分。只但愿这次之后,这个佟佳法海不要再闹出事来才好,要不是就要叫这个不安分的法海,尝尝他胤禛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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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英殿前的槐树下,卾伦岱望也不望隆科多半眼,提步就想绕过隆科多。隆科多望着自己这向来蛮横的大哥,也是一脸无奈。可无奈归无奈,他没有忘记胤禛交托给他的事。
“大哥,你就不要再闹了。毕竟那侍妾不葬,也都葬了进去……”隆科多话音未落,卾伦岱已经冷笑道;“现在到底是谁在闹事!是他法海,还是我卾伦岱。他敢连夜把那贱妇葬入我们佟家的墓园,我就敢命人起棺!”
“大哥!你觉得这事是出于法海的安排吗!”隆科多跟着转身,一把执紧要卾伦岱的手腕。
卾伦岱冷嘲道:“你说他,他要有这胆子,那贱妇早就葬入墓园了。此次怕是他教的那两个好学生,给搞的鬼!”
“既然大哥你已猜出一切,那有何必非要自寻烦恼。那……那妇人虽鄙贱,可毕竟为大伯生有法海,单是论此功劳,她就有资格入葬我们佟家墓园。”隆科多苦口婆心劝道。
“她那算什么功劳,她不过就是屋里伺候我额娘洗脚的贱妇!乘着我额娘怀有身孕之机,诱惑阿玛,还谎称有病,终日躲在围屋里,瞒过众人,直到八个月,才被额娘揪出,气得额娘小产,她倒好,生了法海这贱人。就连我阿玛在日,也不敢为他们母子说话。三弟,你不要怪大哥不给你脸面,这事你还是少插嘴的好!”卾伦岱拂袖就想离去。可隆科多死死拉住他,压低声音道:“过去的恩恩怨怨,我们能不能就此放下,如今大伯也好,那妇人也罢,他们都早已经不在,我们只说眼前,大哥你也知道,自己这会对上的是谁,你就不能当卖他们个面子,这事我们就揭过不提吗?”
“卖他们个面子?他们好大的面子。凭什么,他们不过就是几个皇子罢了。日后能不能封王,还是未知之数呢!”卾伦岱咬牙切齿道。
隆科多熟知卾伦岱的性情,知道再强说下去,只会令卾伦岱反感,改而软言道:“那求大哥看在我姐姐皇贵妃的份上,四爷他是我姐姐抚育长大的,姐姐实在不愿见到四爷与大哥你起矛盾。”
“此话可的确是娘娘亲口说的?”卾伦岱追问道。
“是,是伺候娘娘的嬷嬷,给我捎的话,千真万确。”隆科多连声道。
卾伦岱把隆科多的手推开,理了下自己的衣袍才冷冷道:“那就请娘娘好好管教管教四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