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怎么忍心让她们久等。”胤祯叹息道。
大部分的侍从都已随白敦去了后院,少数剩下的几个,也被胤禛打发了出去,屋里只剩下他和胤祯,所以他也再无顾忌,把手叠到胤祯手背上说:“弟弟重情重意是你的长处,可有时候不免令你有了妇人之仁。”
“我知道,哥哥你是说我在处置钟其海的事上,太过软弱吗?”隔着炕几,胤祯反手握住胤禛的手,与胤禛十指紧握。
胤禛并没有回答,这无疑是在默认。胤祯叹息了声才说:“哥哥你不觉得我对钟其海太过无情吗?是我把她逼……”
没等胤祯说完,胤禛已经用力握紧胤祯的手说:“那弟弟你有否想过,你若对要对她有情,那便是对我无情!”
这情意绵绵的话,叫胤祯一下语塞,胤禛那里舍得胤祯为难,主动就转移话题道:“刚才白敦说自己被弘昀欺负,你不必担心,我回去便……”
“不,哥哥你别管他们。就像以往,你我幼年时,皇父又何尝理会过,我们兄弟间的争执,我相信有弘晖在,他们兄弟也闹不出大事来。”这次轮到胤祯打断胤禛的话道。
胤禛想起自己那少年老成的嫡子,也认同地点头说:“好吧,这事就留给弘晖去解决,算是我这个做阿玛的,对他的考验。”
“谢哥哥。”胤祯不忘谢道。
胤禛笑着点头,又大为不解道:“既然你早有决定,刚才为何还要如此严厉地教训白敦?”
“多教不怕,就怕教少了,那会误了他这一生。”胤祯当然不能说出实情,只能感慨道。
在他们兄弟说话的同时,在三所外的甬道上,同样有对兄弟在对话。
“呵,这些年少见了,倒不知道,你的马屁工夫见长了。不过也难怪,人说什么来着?臭坑出臭草,一个靠嘴皮子巴结上主子的贱妇,哪能生出个象样的人,你说是吗?法海 二弟。”鄂伦岱将法海堵在墙边,恶意道。
作者有话要说:(1)据说是伯父的满语发音,不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