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祝府的时候稳重多了,且眉目间多出一份淡若,看来有所成。“瑾儿,我们祝家世袭帝师;你爷爷在的时候,太皇以礼相待,并经常找他商量国事,乃是我们祝家之无上荣光。”这话完,叹了一口气,又道:“老夫我虽然学力不及前帝师,但为了先皇也是付出了毕生心血,才换得了宣和王朝的几十年安宁。”
祝玉瑾点了点头,道:“父亲,这些我都知道,您到底想说什么?”
祝熹拂了拂他的胡子,又叹了一口气,“瑾儿,想必你下山的时候也有所见闻了,有何感想?”
祝玉瑾道:“民不聊生,空城座座,世道混乱,人心惶惶;追溯陈胜吴广,不假时日,就会有人揭竿而起的。”
祝熹有些赞赏的点了点头,又问道:“你觉这是何原因?”
“为官者不清,为臣者不忠,为民者不平,想必是当朝皇帝的原因。”祝玉瑾有些试探性的说道,她知道老父有重要的事说,所以抛砖引玉。
祝熹听了这话,苍老的面容上露出丝丝担忧,摇摇头,继而从一处锦盒里拿出了一张羊皮纸,递给了她。
祝玉瑾接过那羊皮纸,上面寥寥几行字,却有半个龙符之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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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执笔,你心执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