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府邸。
南宫轩城靠在纯白的沙发上。手中捏着手机。房间内荡漾着舒伯特的小夜曲。悠悠荡荡的旋律在这个夜晚里突然让他感到焦躁起來。
起身将音乐关掉。他走到了院子里。远处的几处芭蕉丛林。郁郁葱葱。
“我是來散步的。今晚月色真好。”女子娇俏的声音响在耳侧。
几周前。她躲在慕容菲的车里。突然來到他的家里。
想到她当时尴尬的情景。他的眉头皱了起來。
也许更早些。她就与慕容逸爵有了瓜葛。只是他沒有刻意的注意而已。
此刻。他想给她打个电话问问。她和慕容逸爵之间有什么麻烦。明明感觉到她很厌烦。可是为什么又拿着他的手机。
可。他又担心打扰到她。
他站在院子里。看着天边隐约闪耀的几颗星星。心思矛盾纠结。
于家。
于凝悠躺在床上。打着饱嗝。两个人的粥让她一个人给吃了。胃里有些撑。
闭目养神。手上伤口隐隐疼痛。
死变态。竟然敢推我。她气呼呼的诅咒着。
门外。车灯闪烁。慕容逸爵从停靠着的车内走出來。
打开房门。出现的于凝悠的卧室门口。
似是有所感应。于凝悠霍然睁开眼。就对上了慕容逸爵焦躁的眼神。
她“噌”的一声跳起來。指着慕容逸爵道。“我已经换了锁了。你怎么还能进來。”
“翻墙而入。”
慕容逸爵带着酒意到了床边。他怪异的盯着于凝悠。眼中满是占有的欲望。
于凝悠感到了危险。她往床里面缩去。贴着墙壁站立着。
“你这个贼。滚出去。私闯民宅。我这就报警。”说完就去试探着拿电话。
“你报啊。上次你不是也报了吗。”慕容逸爵大摇大摆的在床边坐下。一副老子最大的姿态。
于凝悠的手缩了回來。上次的教训她不是不知道。
她的口气缓和了下來。
“你到底要干什么。”
“你说我干什么。一个男人夜半闯入你的房间。难道是來和你谈论天气吗。”说完。猛然出手。抓住了女人的脚腕。
“你。放开我。”突然遭到攻击的于凝悠尖叫着。踢打着他。
男人嘲弄一笑。往怀里一拉。女人顺着墙壁倒在床上。匆忙间用手去撑着身体。沒曾想。受伤的手掌按在床上。引來撕心裂肺尖叫。“啊。我的手。”
龇牙咧嘴的叫骂着。“死变态。虐待狂。你滚。”
她咬着牙忍着疼痛拳打脚踢这个变态恶魔。
男人的动作突然温柔下來。任凭她的拳头她的踢打落在他的身上。
只是拉过她手上的手。握着。低头查看着。沒有一丝的动静。
女人的踢打停下來。不解的看着慕容逸爵。
明白。他是在愧疚。冷笑一声。讽刺道。“心里愧疚了。嗬。我才从來沒有见过恶魔也会愧疚的。鳄鱼的眼泪。不要在我的面前表演。因为我不稀罕。”
说完。抽出手。再次碰触到伤口。引來龇牙咧嘴的疼。
“必须稀罕。”男人突然霸道的再次拉住她的手。状似赌气的说道。
于凝悠汗颜。这个男人怎么突然间变幼稚了。说出这么沒大脑的话。
“放开我。谁稀罕你找谁去。”
不想再和她计较。于凝悠抽出手。翻身躺下。
谁知男人的手并沒有撒开。她的力道带动着男人一起躺在了床上。
男人顺势从背后将她给抱在了怀里。霸道的抬腿。放在她的腰里。整个人都毫无缝隙的贴上了她。
于凝悠怒了。
猛然坐起來。狂吼道。“你到底要怎么样。”
“就这样。”男人手上用力。不由分说重新将她禁锢在怀里。
于凝悠不想再和他计较了。闭上眼睛。完全忽略他胳膊腿的重量。
渐渐的陷入似睡非睡之间。
猛然间。手机震动起來。
于凝悠一惊。这个时候谁会打來电话。
她野蛮的扯开他的手脚。扒拉着他拿过手机。
一看是南宫轩城的。她犹豫了一下。翻身下床。准备接听。
“谁的电话。要避开我。”慕容逸爵抬手阻止了她。就要夺过來电话。于凝悠闪身避开。“我出去。”
“不许去。谁的电话。”男人“呼”的一声坐起。长胳膊伸出。强制夺过电话。看到是南宫轩城的名字。刚刚被压抑下的酒精的冲动与疯狂被激发了出來。
他狂躁的看着不断闪烁的名字。“啪”。按下了拒听键。
“那是我的手机。你凭什么不让我接。”于凝悠气的直发抖。扑上去就去抢。
“就凭你是我的。任何男人都甭想惦记着。”
慕容逸爵猛然抬头。冷厉的目光被酒精染红。他狂躁的将于凝悠